李煜冷冷道:“知道你自从见郭绍后,就开始厌恶、嫌弃。”
周宪听罢心里寻思,确实觉得和李煜在块儿很不舒服,但似乎不是因为郭绍。李煜没听到她回答,又道:“枉对你片诚心,你自个想想,这几年来对你如何?从来都觉得你是最重要东西,那李弘骥逼把你献上去,宁肯逃亡!还以为娥皇属于个人,万般宠爱。你难道要忘恩负义?”
“夫君,何时要忘恩负义?”周宪忙拽住他胳膊,想想便道,“知道你对好。”
李煜便好言道:“你父亲过世,李家和周家为姻亲,又那在意你,就像父亲样保护你。娥皇不要被时引诱蒙蔽,定要明白谁才把你当自家人。”
“嗯……”周宪轻轻应声,心里话已说不清楚。
盒指甲油,说是东京贵妇很喜欢东西;周宪很想试试,却不知为何自己要悄悄躲起来才涂抹,大概是害怕夫君认为她轻浮。
周宪翻个身,终于开口道:“夫君,你睡?”
黯淡光线中,李煜声音道:“没睡着。”
周宪沉吟片刻,便道:“有些话觉得还是说开好,夫君能不能别老是盯着?那样让很不舒服……女子都会有些很隐秘事,被人看到会很尴尬。”
李煜道:“你夫妇,难道你还有什事定要瞒着?”
上次郭绍那事实属被逼无奈……夫君但凡还有点办法,绝对舍不得把他宠爱几年妻子送出去服侍人。除此事之外,夫君确实对她千依百顺,对她万般舍得,付出过很多。
周宪真要离心离德,连自己都觉得要受良心谴责。更何况,眼下处境,周家大树已倒,族人要保有土地、人口;若在金陵长久没有靠山,时日长当地会不会有豪强意图欺凌强占周家大量财产?
她默默地翻个身,不再抱怨。
“不是想瞒你……”周宪紧皱眉头,“觉得咱们之间还是要点回避,以前未出阁时,就连母亲也没有时时盯着。”
李煜忧郁地叹口气,说道:“觉得你想慢慢远离。”
周宪张下嘴,艰难地解释道:“比如……比如月事,哪个女子愿意被人看到?老是被人盯着,点隐秘都没有,觉得非常难堪。”
李煜大怒:“何时有兴趣看那等东西!”
“……就是想说明白意思。”周宪忙道,“人们都想自己光彩面出现在人前,无论是谁面前;谁也不想在尴尬时候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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