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要演什
？”
个声音道。
另个声音道：“演《离骚》罢。”
“好哩！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个女子
声音径直便念
起来。连点音律都没有，更没有丝竹管弦配音。
单调、苍白、拙劣、做作。
京娘几乎被他们转晕，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面前“戏”，时间觉得看到东西简直是这个世上最荒唐场面。
符彦卿听到提到“北国彩面”时，竟是脸色大变。京娘拿出皇后给半块残玉、封亲笔书信。
符彦卿立刻屏退左右，叫人走得干干净净。然后才从随身摸出另外半块，拼镶，合成块后还缺个口子。符彦卿又神情严肃地拿着符氏信仔细阅读。
良久，他说道：“娘子在王府住两天，老夫两天后再见你。”
两天后符彦卿再度相见，轻轻拍巴掌，便见众好几十人鱼贯走进来，全是女。乍看也许有五十人，也许有六十。
她们脸上涂着颜料，五彩缤纷各种花纹，看起来各不相同、又好像全都样，因为高矮胖瘦都差不多，而且脸也是分辨不出来。
批人回去，便不多留，
们东京见。”
郭绍忙问：“什样人？”
京娘道：“是班戏子，名号叫‘北国彩面’。皇后说只要禀报卫王，不用多言，所以也不知究竟是什样批人。这里有皇后亲笔信，这便要去大名府。”
郭绍听罢也不便多问，当下就叫人磨墨，正好写封信，让京娘顺路给符二妹带去。
他最爱女人，从来没变过，便是金盏。但对符二妹照样非常挂念……不仅是结发妻关系，也不仅是二妹长得美若天仙。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也不喜欢纠结，反正本能地就很亲近二妹。
她们动作划，起款款屈膝道：“吾等为符族而生，亦为符族而死。”
京娘见状，感到非常诡异。
个彩面女子上前道：“卫王，想看戏？”
“想看。”符彦卿笑道。
众人忽然队伍交替，纷纷取出木剑、扇子等各种道具来，围着符彦卿和京娘转圈。说实话，京娘觉得这所谓戏非常难看，个个动作呆板生硬，压根不像跳舞。却跳得很认真，步子又小又快、越来越快，装模作样地弄姿。
第二天京娘要走，郭绍送段路，倒有点依依不舍。
……京娘反而比郭绍还念头通达、更加洒脱。郭绍做过些让他不通达事，但京娘没有，她活得很干脆。
所以她径直就走，完全不喜欢磨磨叽叽。
她办事，也毫无压力：显然皇后和郭绍是伙，替皇后效命，就是为郭绍效命。
大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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