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是说打针之后自动失去生育能力。”
女人不说话,转头和那个中年男人耳语阵,男人开口说:“叶小姐,您对这件事有什想法?”
他们都还站着,叶萧萧自顾自坐下来:“能有什想法?就想知道这到底是怎回事。”
银发女人声音低沉,又有种科学家式合理冰冷:“暂时没法给你个准确解释,你是针剂推出后第例意外。按理说针剂中
天就有人联系叶萧萧,并不是市长热线,来电显示“未知号码”。电话里是个客客气气低沉男声,却不容分说地要求她立刻赶到“以下地址”,他重复两遍,叶萧萧还是没能记下来,手边时也没找到笔,就说:“要不您给发个短信?”
对方还是非常客气,却拒绝,说:“叶小姐,您还是再努力记下。对,您打车记得要票,们给你报销往返车费。”
第五遍时候终于记住,那个地方几乎到密云水库,打车花两百八十多。叶萧萧捏着发票下车,面前是栋灰砖平房,院子里种满石榴,又搭着丝瓜架,架下有石桌石凳,凳上趴只黄色小土狗。标准京郊农民房,院子里似乎刚刚施过肥,腐烂酸味四散。她正疑惑着又默背遍地址,房门开,走出来个男人,也就三十出头模样,穿件簇新白大褂,他说:“叶小姐,辛苦您跑这远,请进。”
房间空旷,因为根本打通成个房间,四下落白,却铺着黑色地板,没什家具,只中间放套沙发。有两个人大概本来坐着,现在站起来迎接叶萧萧,个满头银发穿白大褂中老年女人,个穿条纹POLO衫和西裤中年男人,是那种得体中年发福,远远看过去,皮带中间个硕大H扣闪闪发光。
带她进门男人介绍说:“这位女士是导师,她负责针剂研发工作,另外这位先生……是有关部门工作人员,他特意过来和您沟通这次……事故。”叶萧萧发现,这已经被确定为次事故,然而她还是不知道在场任何个人姓名。
走近才看清楚,白衣女人银发是染,她不会超过五十岁,皮肤上有些许皱纹,鼻梁高挺、薄嘴唇、眼神凌厉,林萧萧无端端想到方晴家里阿伦特海报,要是她也点上烟。她第个开口:“叶小姐,你是什时间打针剂?”
叶萧萧回忆下:“三月二十五。”那天是周五,她记得社区医院护士边给他们打针,边和旁边人说,周末要去雁栖湖。
女人又问道:“您孕期倒推回去,大概是哪天受孕?”
“三月二十五……应该是二十六凌晨。”这不会有错,因为接下来周他们并没有性生活。段飞开始接触新工作机会,他显得很疲惫,而她藏身于他疲惫中,试图独自应付真正发生时,内心始料未及冲击。那周他们甚至很少说话,叶萧萧想,也许段飞也在处理同样问题。
“你没有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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