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会,下午还做B超,六周加五天,好像就是们打针那个晚上。”
段飞记得那个晚上:方晴猫样闪烁眼睛,窗外同样闪烁赤色火星,进入叶萧萧时让人战栗诱惑和秘密。他很久没有这样激动过,汗水浸透床单,小腿几乎抽筋,叶萧萧问他:“是不是特别高兴?”
他裸着身体去冲澡,说:“可能是,哦,不,当然是,以后们都不用戴套,多好。”
那个晚上之后,切又回到有条不紊轨道上来。他们互相熟悉身体,也知道怎样在八分钟内让对方快乐,性爱依然不错,但也没有再看见过什星星。段飞偶尔去看方晴朋友圈,但她很少更新,他们没有再见过面,叶萧萧又出去和她吃过两次饭,她说:“女人有只和女人说话,虽然和方晴也没说什……何况你去也无
每天晚上等着给他煮面当夜宵,天渐渐热,他总在露台上吃面,那里只装着盏壁灯,昏黄灯光下,她发现段飞瘦些,脸颊有下凹阴影,却意外显得英俊,像凭空把她熟悉男人键美颜。她也不好意思抱怨,想到要直这活着,他们想多存点钱,尽快买套好房子,就此安定下来,种海枯石烂安定。其实房子并不能海枯石烂,北京房子,二十年就破旧到不能入住。
她对段飞说:“方晴那种就不错,是不是?不要租,们找套能买,你上班走高速,其实和现在也差不多。”北京别墅非常贵,但他们现在已经注射,理论上可以降低首付,申请很长期限贷款,也许百年?然而房子产权依然只有七十年,也没有改变这件事,没来得及改变很多事,大家都猝不及防,迎来今天。
叶萧萧对未来举棋不定,有时候她说:“没关系,以后各种政策会慢慢跟上,总要解决,不可能直这样。”有时候又说:“谁知道,在这里……什都说不定。”
叶萧萧五月底满三十六岁,本命年,按理说后并没有什真正可担心,但她还是早早买半打红内裤,“不死也会有很多磨难……方晴说得对,活着就是难……能防点是点”,她对段飞说。生日那天他们订龙虾自助,他们都不怎爱吃龙虾,但那家最贵。
段飞已经迟到会儿,却还等四十分钟叶萧萧才出现,穿白色真丝连衣裙,隐约能看到红色内裤。她先去拿龙虾,闷头吃两只后,才开口说:“刚才去医院。”
“你哪里不舒服?昨天不还好好?”
“没有不舒服,就是洗完澡穿衣服才想起来,两个月没有来例假。直穿着红内裤,把这件事给忘。”
段飞想会儿才明白什意思:“那医生说是怎回事?是不是病?”
叶萧萧又剥开个龙虾,虾头满黄,她口咬下去,说:“不是病,怀孕。”
整个房间明明嘈杂,却突然静下来,段飞喝口酒,说:“……怎会……不是说打针就……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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