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戒指,坐在霍丞怀里说悄悄话幕。不禁又问:“把这个卖,你跟霍丞就彻底没有关系,你想好?”
周尽欢没有马上回答,他也盯着凤冠上珍珠看。被酒精麻痹脑子明明转不动,却还是能想起些早就该被忘记过去。
比如霍丞给他戴上戒指时候,比如霍丞送他嫁衣时候。又比如,霍丞在医院里翻脸不认他时候。
眼眶渐渐蓄起滚烫热度,眼前也模糊,周尽欢依旧盯着凤冠不肯眨眼,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早就什都看不清。
他看不清这个世界,看不清别人真心。以前那些喝彩与追捧,浓情与蜜意都仿佛是上辈子事。那天他在医院醒来以后,他就只是个挂着周尽欢名字,却处处被人嘲笑废物。
他爹娘,他另半,他戏,他未来,什都没。
撑到极致眼睛终于受不本能压迫而闭闭,两颗豆大泪珠顿时滑落脸颊,本来该顺着脖子隐没到领子里,却被双手接住。
周尽欢睁开眼来,重归清晰视野里是霍恒那张关切脸。那人指尖带着暖意,将他眼角又次滚落泪抹去,还对他温柔说道:“想哭就哭吧,不要再困着自己。”
强忍太久情绪就像是倾杯洒出酒水,从心田倒灌到嗓子眼。在霍恒向他伸出双臂时候,他彻底失控,放任那副再也不能好好唱戏嗓子嚎起来,放任那丢死人软弱,bao露在这个不熟人面前。
他紧紧揪着霍恒衣襟。他悔,他恨!可他最难受并不是被霍丞辜负,而是为这样个人失去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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