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秘密，”妈妈说道，“是
小儿子和之间秘密。”
佩帕和罗莎对这个称呼
无所知，问卡洛斯，他也只是耸
耸肩。
“还能怎
样呢，舅舅？能做到就是伪造个签名。觉得妈妈会把这事儿忘掉，你也别太在意。”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阿莱杭德罗在封信里说他现在很忙（可是他忙得很开心，因为对个年轻工程师来说，这是次非常好机会），妈妈坚持说，现在他该休假回趟布宜诺斯艾利斯。回信由罗莎执笔，她觉得这回妈妈口述得特别慢，好像每句话都要斟酌半天。
“天晓得这家伙能不能回来趟，”罗莎仿佛不经意地说句，“他正是顺风顺水时候，要是为这件事跟公司闹得不愉快那就没意思。”
甚至把自己捏伤，大家也没有别办法，只能不时地进到卧室里分散妈妈注意力，解救玛利亚·劳拉，可是有天，妈妈问柯莱丽雅姨妈，为什每回玛利亚·劳拉来看她，大家都这样急着来找她，好像只能趁这会儿跟她相处似。柯莱丽雅姨妈放声大笑，说这是因为大家都在玛利亚·劳拉身上看到阿莱杭德罗影子，所以每次她来，大家就都想要和她待在起。
“你说得有道理，玛利亚·劳拉太好，”妈妈说，“那个无赖儿子配不上她，真真。”
“瞧你还说这话，”柯莱丽雅姨妈说，“你每次提到儿子，眼睛都亮起来。”
妈妈也笑，并且想起来这几天该收到阿莱杭德罗信。信真到，罗克舅舅把信连同下午五点钟茶起送进来。这回妈妈想亲眼看看这封信，让人拿来老花镜。她用心地读着，好像每句话都是口需要反复品鉴美味。
“现在年轻人真是不懂得什是尊重，”她语气其实并不十分在意，“虽说们年轻时还没人用打字机，可就算是能用，也绝不敢用这玩意儿给父亲写信，你肯定也不敢。”
妈妈好像没听见样，继续口述着。她健康状况不容乐观，她是真想见到阿莱杭德罗，哪怕只有几天也好。阿莱杭德罗也该挂念着玛利亚·劳拉，倒不是说他太冷落未婚妻，但爱情不能只靠千里之外甜言蜜语和种种诺言来维系。不管怎
“确实，”罗克舅舅说道，“谁不知道那老头儿坏脾气。”
“罗克，你这称呼他也太不像话。你知道，从来就不喜欢听你叫他老头儿，可你总是无所谓。别忘妈妈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好吧，行行。也就是随口说，和尊重不尊重没有关系。”
“奇怪，”妈妈边说边摘下眼镜，看着天花板上嵌线，“阿莱杭德罗已经寄来五六封信，却没有回叫……嗯，这可是们俩个小秘密。很奇怪，你知道。为什他连回都没这样叫过？”
“也许是这孩子觉得把这称呼写在纸上会有点儿傻吧。口头上叫你是回事儿……他怎叫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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