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就开始根据自己原则和喜好展开工作。在邮资窗口,二姐向每位购买邮票顾客赠送彩色气球。第个收到气球人是位胖女士,她仿佛被钉在原地,手里拿着气球和已经被舔湿比索邮票,邮票在她手指上逐渐卷成卷。位年轻长发男人断然拒绝接受气球,受到二姐严厉责备,而同时窗口前队伍里不同观点开始针锋相对。旁边,几个外省人愚蠢地坚持要把部分工资汇给远方家人,他们有些惊讶地收到小杯果渣酒,以及不时传过来鲜肉馅饼,这切都由父亲主导,此外,他还在大声地朗诵老人比斯卡查[1]最好忠告。与此同时,兄弟们负责包裹邮递窗口,他们给邮包涂上焦油,再把它们塞进只装满羽毛桶里。然后,他们把这些邮包展示给目瞪口呆寄件人,并指出收件人接到改良过包裹后会多喜悦。“看不到细麻绳,”他们说,“也没有俗气火漆,收件人名字像是印在天鹅翅膀下面,您看到吧。”说实话,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
当看热闹人群和警察入侵邮局时候,母亲在用最优美方式谢幕,她用电报、汇款单和挂号信叠出许多彩色纸飞机,让它们在人们头顶上方飞舞。们唱着国歌,有序退场;看见个小女孩在哭泣,她排在邮资队列第三个位置,意识到良机已过,她得不到气球。
头发丢失与寻回
为与实用主义和谋求实用成果可怕趋势做斗争,大堂兄力主贯彻以下步骤:从头上拔下绺头发,在每根头发中间打个结,然后让它沿着盥洗池小洞轻轻地滑落。如果这根头发卡在这种小洞通常会有过滤网上,只要把水龙头打开点,就能让它从视线里消失。
事不宜迟,必须立刻开始寻回头发工作。第个步骤,卸下盥洗池下接U型水管,查看头发是否挂在管道某个突起处。没有找到话,就需要打开从U型水管到排水口那段管道。可以肯定,在这个部分将会出现很多头发,需要借助家庭其他成员帮助,以便逐检查,寻找打结那根。如果那根头发仍没有出现,就将面临个有趣提案,即打破直通至底层水管,但这势必意味着巨大努力,因为需要在某个z.府部门或贸易公司工作八到十年,才能攒出购买大堂兄楼下四间公寓钱,此外还需考虑个额外不利因素,那就是在工作八年或十年之中无法回避头发已经不再在水管里痛苦感觉,只有最微小可能让它依然挂在管道中某处生锈突起上。
终于,们可以打破每间公寓水管,在接下来几个月里,们将生活在脸盆和其他装满湿头发容器包围中,此外包围们还将有助手和乞丐,们慷慨地给予他们报酬,让他们搜寻、分离和归类,并将疑似头发拿给们,以便成就们如此渴望绝对把握。如果头发没有出现,们会进入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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