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摇头，忙不迭地说道：“不是不是，同意”
他听到成屿在旁边笑
声，短促
，不是嘲弄也不是讽刺，只是单纯地笑下，逻辑简单。
林蔚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只敢低头看着自己鞋子尖。
成屿侧过身来，朝他伸出只手，说道：“多多指教。”
林蔚手在校服裤子上小幅度地上下擦擦，成屿手就伸在他面前，和他平时观察和想象无异，很大，可以单手抓住篮球，骨节分明，听说他会弹吉他，指节上有茧，指甲修剪很整洁。
他高潮。
林蔚恍然间从回忆和幻想中醒过来，耳根片通红，但没关系，老师会以为他是羞愧和难过，其实他只是在性幻想。
老师刚才在说什
他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成屿好像没说话。
“林蔚？”老师有些不悦，“你有在听吗。”
林蔚茫然地点点头：“啊，有”
教他们怎自己得到快乐。
但他在这方面居然无师自通，他食指和中指立起来，像个小人两条腿，走在自己胸膛上，点点往下，深吸口气，勾起睡裤松紧带探进去。
“别同学都说你但老师知道”
老师不知道，同学也不知道，当他自己握住自己时候发出怎样舒服喟叹。他胡乱而急切地摸索，腿支起来，把薄薄被子撑出个令人遐想帐篷，脚趾紧紧蜷缩，腰迎合地顶起来，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恍惚中，他好像握在团奶油上，起先是冰凉黏腻，然后被热量点点融化，散发甜香，融化后稠液粘住他手指，他动不。
老师轻咳两声。
就在成屿打算收回手那刻，林蔚匆匆忙地醒过神来，握上去。
成屿伸是右手，他伸却是左手，对不上，成屿又笑，反手抓住他手，轻轻地上下甩甩。
他左手被握住，是他昨晚弄脏左手。
老师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重复道：“从明天开始，成屿调到你旁边，这好同学，帮助你学习，你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什？
不是吧。
林蔚处于种被百万彩票砸到头晕眩感中，因为太过不真实而有些不敢相信。
老师：“怎？你不同意吗？”
他需要成屿。
“这好同学，愿意”
成屿这好，说不定愿意帮帮他。成屿手很大，很热，可以将他包起来，然后揉捏，搓动。
“成屿”
他被双看不见手抛到高处，因为太高而空气稀薄，呼吸困难，他开始下坠，风从指缝间呼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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