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家世,才有去外国读书机会。可宴清是个孤儿,他迫于生计,从小就被卖进戏班学戏,后来又被迫嫁给爹,他人生有得选吗?你觉得他脏,但他内心比谁都干净。他怕是时冲动才对他这样执迷,所以拒绝很久。哪怕再表示是真爱他,他也不敢轻易接受。他顾虑比更多,他想永远是在这段感情里会得到什失去什,而不是他能得到什改变什。”
沈观澜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也不顾刚包扎过伤口,扶着桌面就跪在冰凉地砖上。
大夫人看到他跪下去心就紧,还没呵斥让他起来,就听他继续道:“妈,你把送去外面读书,让接受西方人教育,那就和你说说他们氛围和思想。在国外人人是平等,没有谁比谁高贵。宴清虽然是个唱戏,但他学是国粹,是们国家几千年传承下来精华。在外国人眼中,他这样就是艺术家,是值得们去尊敬。你不能抱持着封建老旧思想去看待他,觉得他出生不好,是个唱戏就丢人。你认真想想,他言行难道不恭敬得体吗?和站在起时候,他真很差吗?”
沈观澜哽咽,眼中更是浮起热度。但他不想用逼迫方式来让大夫人接受,故而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会儿就被他咽回去。
大夫人看他目光也变得复杂,不再是开始那样凶狠,而是有些无措欲言又止。
“夫人,大少爷也来。”
大夫人皱皱眉,沈蔽日是从医院回来,她还想问清楚沈正宏病情,只得把两个人都放进来。
大夫人臭着脸,完全不去看沈观澜,只对沈蔽日道:“老爷怎样?”
“医生说不太好,只能先用药吊着,但这次可能……”他没有把话说完,大夫人心里也很清楚结果,便道:“先别通知你们奶奶,她年纪大,经不住刺激。”
沈蔽日应下,见他俩都不说话,沈观澜便道:“妈,明天会去看爹,后天就去北平。”
沈观澜整理下激动情绪,最后道:“
他张嘴便是大夫人最不爱听话,大夫人掌把桌上茶杯扫到地上去,怒骂道:“你哪也不准去!给滚回房待着!”
“妈!”沈观澜急道:“你刚才不是原谅吗?怎现在又是这种态度。”
“原谅你?原谅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乱来?!你现在去北平算什?带着徐宴清那贱人公然私奔吗?!你爹还没死呢!”大夫人拍案而起,气脸红脖子粗,胸口不住起伏着。
沈蔽日怕她气伤身,忙过来劝她消消气,她在沈蔽日与岚香搀扶下坐下来,仍旧是横眉怒目瞪着沈观澜。
沈观澜自知理亏,也不想再把事情闹不可开交,只得放缓语气和她讲道理:“妈,知道你疼,也知道你觉得宴清配不上。可是除出生比他幸运之外,又有什高人等地方可以炫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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