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干嘛没事老跟在
后面，你都不用工作
？”
“呃……”顾茕憋
半天讪讪地说：“现在是淡季，公司不忙。”
“哦。”陈孑然没多问，继续干活，只是低着头喃喃诽道：“制药公司还分淡季旺季？难道人还能控制自己什时候生病……”
“那当然。”顾茕听在耳朵里，笑着解释，“譬如流感高发季，各种感冒药就畅销，夏天炎热，吃大排档人多，蚊虫也多，胃药清凉药和防虫药销路就好
些，还有……”
陈孑然打断她：“那现在不正好是流感高发季？你应该比平常忙才对，怎说是淡季没事做？”
扫去碎瓷片，又用吸水拖把把地拖干，陈孑然开始擦家具。
顾茕房子很大，楼上楼下、里里外外，趟下来顾茕腰已经有点酸，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陈孑然洗干净抹布，换桶清水，又擦第二遍。
顾茕按住她，“不是都挺干净？干嘛还擦遍？”
“第遍是肥皂水，碱性大，不用清水擦第二遍话会腐蚀家具，味儿也不容易散。”
有这说法？
紧接着看到顾茕无措地站在原地，像个犯错孩子似，有种不符合她身份滑稽，陈孑然又绷不住地轻轻勾勾嘴角。
“……”顾茕搓着手，尴尬地解释，“不是成心捣乱，想着把东西收进柜子里，你擦桌子方便点……现在就去拿拖把来打扫！”她抬起脚步。
只听陈孑然突然高声：“别动！”
顾茕只脚已经抬起来，硬控制着身体刹车，右脚停在半空中保持着个金鸡独立姿势，好在她平衡力不错，没有左摇右晃，不然早摔。
“阿然？”顾茕试探着询问。
顾茕：“……”
她忘，陈孑然虽然老实，却很聪明。
要不也不能在恶劣生活学习条件下还能以超过本线五十分成绩考上临渊师范大学。
恐怕只
顾茕回想下，她以前花高价钱请那些打扫阿姨也都是擦遍过，哪有擦第二遍。
也就陈孑然不会偷懒。
“那下次你拿肥皂水抹布，拿清水抹布，你在前面擦，在后面擦，这样咱俩上下楼趟就能干完，这叫流水线作业。”
陈孑然问她：“难道你公司快要倒闭。”
顾茕：？？？
陈孑然看着她模样心里直想笑，想着她是雇主，好歹要给她点面子，憋着嘴角不上扬，解释道：“地上有碎片，别到处乱走，小心扎脚。”
“阿然……”顾茕瞬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你……你这是在……关心？”
顾茕胸口热切起来，几乎忍不住自己眼里潮湿。
她被陈孑然冷待惯，陈孑然句随意关心，都能让她心头怦然。
不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句话而已，即使不是顾茕而是别什人，陈孑然也会下意识提醒，她不知顾茕激动从何而来，有点想笑，借口拿扫把躲在阳台上，捂着嘴笑好会儿，才正正神色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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