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和药店里卖几款脱敏乳液差不多,价格却高出十倍;经过实验检测,此类产品会被负面评价。
《搞》评论家观察到,色情电影在报纸上做广告,往往会夸大影片中色情内容,于是他在新写每篇性爱电影评论里都注明自己看时候勃起几次,对每部电影,都有这项叫作“彼得尺”[77]标准化测评。报纸还明察暗访某些诈骗性质男女交友俱乐部和相亲机构;对有露骨性描写小说和非虚构作品,报纸不仅会刊登书评,还会大段摘录作品中激情片段,供读者解作者风格和大胆程度。
维京公司新出《詹姆斯·乔伊斯书信选集》平装本,《搞》是唯家故意在书评里引用乔伊斯和妻子诺拉*猥通信报纸。那时乔伊斯离家很久——这些信件可能会吓到守规矩刊物,因为乔伊斯对受虐(“诺拉,渴望被你鞭打”)、恋物癖和肛交兴趣在信中览无遗:“最细小事也会令勃起——你嘴唇*荡动作,白色内裤裆部点点棕色污迹……想感受你充满火热情欲嘴唇吮吸着,想趴在那对粉红色乳头乳房中间干你,想在你脸上高潮,体液喷到你滚烫脸颊和眼睛上,想把它塞进你屁股中间,从后面上你。”
“这是相当典型意*文字,”《搞》评论道,不过它对维京出版社态度倒是很友好,证实很久之前H.L.蒙肯[78]说话:“世界上伟大艺术家从来都不是清教徒,也很少有体面人。”
《搞》内容和哲学主要来自其总编兼创始人之,阿尔·戈尔茨坦。他没什改造世界野心,只想要如实反映自己解世界,他认为,世界就是成千上万像他样无名普通人日常生活。32岁时戈尔茨坦怕生、肥胖、性生活不顺心、坐立不宁。他第次结婚,是和个娇生惯养犹太女人,她父母从开始就反对,离婚过程也很痛苦;第二任妻子是个清秀空姐,也是女权主义者,两人婚姻生活注定不能长久。戈尔茨坦从纽约佩斯大学退学之后,卖过保险、开过出租、打包过玻璃、领过救济、在纽约世博会嘉年华上摆过摊、为奔德士公司当过工人间谍,还为耸人听闻八卦周刊《美国之鉴》写过奇奇怪怪故事。他创作故事描写都是享乐之后痛苦和惩罚紧接而来,是典型犹太——基督教模式,这类故事他写相当多,并不光是凭想象力,更多是来自过去回忆。
戈尔茨坦生长在布鲁克林个条件艰苦犹太人聚居地,年轻人之间霸凌现象十分猖獗,流行游戏是到商店里偷东西。那时,他是个口吃、虚胖、总担惊受怕小屁孩,十几岁还在尿床。公立学校里犹太女教师总阴沉着脸,为避免和老师眼神对上,戈尔茨坦上课就总垂着眼睛、趴在桌上无休无止地画“二战”时飞行员,画他们在空战中对射场面。五年级,他考试不及格,被送到教育局指定儿童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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