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情中,他是共犯;对于蛰伏沉睡男人,他是提供刺激闹钟;他与全美《花花公子》读者中央神经系统紧密相连,坐在办公桌前用放大镜为他们在激情开始前来点预备求欢,而他位于芝加哥办公室便是这本终极服务杂志勃起中心。
对海夫纳自己而言,他还有着更宏伟目标。他不仅仅想要些裸体照片,还想拥有照片中摆姿势女人。他在性爱方面长期受挫胃口,现在已然贪得无厌。他不满足只是表现出性幻想,还渴望亲身经历,与之产生联系;渴望让自己强烈视觉想象力与身体机能同步运作;还渴望制造出某种情绪、某个情爱场面,让他既能感受,又能观察。
对他来说,这与其说是注意力分散,不如说是思维双重状态。他现在也好,过去也罢,都能清楚地看到自己行动。他就是自己偷窥狂。有时他行动就是为观看。次他故意在酒吧里被个同性恋搭讪,就是为看看、而非享受和男人性事。海夫纳第次出轨时候,录下与女友做爱过程,他把这卷16毫米自制录像带保存起来,连同成箱个人文档、纪念品、相册和笔记本搁在起,这些东西记录、描绘他整个人生。
从很小时候起,虽然十分害羞、不受欢迎,他还是有很强自尊心,相信自己与众不同,自己存在早晚要成为公众事件,因此任何经历都得小心谨慎地记录下来。他还留着小时候画画,从小学到参军时期、从大学到结婚再到创办《花花公子》照片也都精心保存。他还不断地更新这些材料,收集平时信件、笔记和照片,其认真细致简直像深知自己藏品价值博物馆馆长。
没有录下和写下部分,海夫纳都全神贯注地观察铭记,他连周围景物质地也记得清二楚,能看到自己站在中央。他13岁时,有天晚上去参加童子军集会,透过隔壁扇半开窗子阴影,看到个年轻女孩正在脱衣服。那是他第次见到除去衣服女性身体,为之倾倒。几十年后,他仍然能鲜明地回忆起当时所见所感。
海夫纳从未在家里见过裸体。母亲在家里活动都会穿戴整齐,换衣服也要小心地把门关上。夏天,父亲带他和弟弟去公共泳池游泳时候,在男更衣室里穿泳裤都会背对着他们。海夫纳把自己早年羞涩归因于父母在泳池里那种不舒服感觉,那多裸露肉体,公然冒犯他们传统谦卑态度。在海夫纳对泳池记忆中,还包括他直没学会游泳这件事。他早年对水极为恐惧,因为曾经被个大几岁男孩哄骗着,跳下没过头顶深泳池,差点淹死。虽然游泳技术娴熟父亲也试着帮他克服恐惧,年青海夫纳却执拗不听,有天父亲挫败又愤怒,打他顿。
父亲这样情绪爆发十分少见,几乎令他欢喜,这个冷淡克己男人平时很少对家人表露感情,多数时间都在芝加哥家大公司里做会计。老海夫纳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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