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宋金联合（6 / 21）

朝朝廷时，徽宗命蔡京和童贯进行评估。童贯曾于1111年随使团赴辽祝贺辽国皇帝寿诞，对这个建议很感兴趣。十天后，蔡京和童贯向徽宗回复，建议秘密安排赵良嗣越过边界。这计划取得成功。1115年四月十八日，徽宗在延庆殿召见赵良嗣。赵良嗣向徽宗描绘辽国宫廷发生混乱事件，以及女真人在阿骨打领导下已成功袭击多个州县。他认为现在是宋朝收复中原领土时机，“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他向徽宗确保，燕京地区百姓会欢迎宋军到来，因为那里以前就是中国领土部分。他还报告说，也许可以通过从山东半岛乘船到辽东半岛与女真人取得联系。徽宗被赵良嗣打动，不仅授予他官职，还赐其赵姓。童贯也成为赵良嗣个重要后台，皇帝让他日后派遣赵良嗣出使金国。［27］

童贯主张趁辽国虚弱大举进攻，但徽宗还是没有被说服。徽宗派宦官将军谭稹前往东北地区，调查那里军队情况，并评估军队是否做好打仗准备。但谭稹调查结果不容乐观。当地些守将说辽军实力仍然很强，或是宋军本身不适合开战，另些人则说国家不需要更多土地。［28］徽宗命真定知府提供份更详细报告，此人便呈递份长篇奏疏，列出很多论点：首先，汉人并非对辽国不忠，事实上，辽国大多数文官都是汉人；其次，东北地区缺乏足够粮草支持战争，那里储备经过年战争就会消耗殆尽；再次，士兵们已经过于适应和平，没有得到充分军事训练。由于这份报告影响，1116年八月初二，徽宗颁布份诏书，命令驻守北部边境统帅不要挑起任何军事争端。六个月之后，1117年二月二十七日，徽宗又发布份类似诏书。［29］

根据《宋史·王黼传》记载，在赵良嗣向宋廷提交自己计划后，多数大臣都持反对意见。但王黼说：“南北虽通好百年，然自累朝以来，彼之慢者多矣。兼弱攻昧，武之善经也。今弗取，女真必强，中原故地将不复为有。”徽宗让童贯来处理这件事时，王黼又向童贯表示他可以提供帮助。不过，徽宗自己当时还是没有决定与辽决裂。［30］

赵良嗣关于阿骨打节节取胜消息完全正确。阿骨打在举消灭他遇到第支辽军后，继续向辽国个州治发起围攻，不到个月就攻下来。在后来多次战役中，阿骨打常常不仅缴获辽军兵器、战马和车辆，还说服很多辽国大将投降金国。辽统治下些非契丹部落反对辽国宗主权，也加入女真人阵营。辽国天祚皇帝试图与阿骨打和谈，同意将女真族视为属国，但阿骨打认为这是示弱，于是继续进攻辽国。1115年八月，天祚皇帝发动由契丹人和汉人组成十万大军，亲自出征攻打阿骨打。在这场战役中战败后，很多契丹首领开始考虑是否需要另选出名首领。因此，天祚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