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基本礼仪要求,如牌位、祭器、音乐、车辆、卤薄。第四章有部分内容是关于“青词”,即道教祷文。它规定宫观应当使用青词纸,长尺寸,宽寸,“贯以红丝,绦以红锦”。[20]这章还规定使用绢制品颜色,并列出涉及几座宫观,包括景灵宫(苍)、上清储祥宫和储庆宫(均为青)、醴泉观(赤)、九成宫(黄)、佑神观(五方)、中太观(每个季节颜色不同)。第五章是关于祭器,规定在宫观中祭祀时应使用哪些器具,里面应盛装何种素食,大米、小米、桃干、柿干,以及竹笋和葱等。[21]
尽管《新仪》中存在诸如此类道教元素,但它重点还是国家祀典,尤其是*员们准备担任角色这些仪式。尽管宫廷是某些宫观庇护人,但书中并不包括道士在各自宫观中举行仪式。在盂兰盆节这件事上,徽宗以国家祀典为由,希望从祭拜皇室祖先仪式中剔除佛教因素,与此同时,他还希望在国教中认可道教地位。
1113年,《政和五礼新仪》(因1111年开始使用年号政和而改名)正式颁布,随后,徽宗有很多机会将其中规定付诸实践,例如,当子女成人时,他就可以在他们冠礼和婚礼上行使新礼仪。
与《开元礼》相比,《新仪》中包含很多礼仪,可供普通百姓在婚礼、葬礼和祭祖活动中应用。为使更多人解这些仪式,徽宗批准将简写版《新仪》刊行推广。[22]
宫廷礼仪往往具有政治面。大臣们既可以通过建议修改礼仪程序来促进自己仕途发展,也可以批评对手在礼仪方面问题去打压他们。位学者曾提出,蔡京利用国家祀典来提高徽宗权威,而他自己也正是以此加强权力。[23]关于这点,有必要指出是,在编纂《新仪》期间,蔡京基本上赋闲在家,因此,徽宗似乎才是推动礼仪法典修订工作主要力量。大臣们还有种政治手段,就是利用宫廷礼仪来使皇帝忙于这些活动。周绍明(JosephMcDermott)认为,“作为皇室政治中心人物,皇帝要遵循大臣撰写法规,履行对天、帝国和家庭天子职责。皇帝被分派承担大量礼仪职责,在准备这些礼仪时要提前进行斋戒和静修,以及相关演练,所有活动合在起,足以使皇帝成为忙于礼仪事务国家元首,而非实施行政管理皇帝”。[24]然而,也不是所有皇帝都对大臣制定这些礼仪束手无策,他们在政治上越是灵活,就越能利用这些礼仪来实现自己目标。因此,像徽宗这样位希望拥有更为富丽堂皇、雄伟壮观、精彩缤纷宫廷生活皇帝,就可以利用宗教仪式来避开儒家经典中倡导节俭。
新道藏
礼仪法典编纂工作几近完成时,徽宗又开始个更加艰巨工程:编纂部新道藏。道藏编纂是个具有重大影响工程,不仅要收集所有需要保存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