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技法有涵养人。[12]
徽宗还年轻时,就已经对自己书法足够自信,愿意让它成为自己象征。1104年,他为全国各地崇宁寺观中本命殿写很多匾额。同年,他开始命人将其御笔所书瘦金体书法刻在石碑上,立在很多人能看到地点,有些立于官府,还有些立于z.府设立官学或寺观内。1107年,他还命令将他瘦金体书法用于新铸造钱币(图11.2)。[13]
自登基伊始,徽宗就开始将自己书法作品赐予朝中大臣。1104年,他赐给童贯幅瘦金体誊抄《千字文》(图11.3)。王安中和王黼也得到过很多草书作品(图11.1)。有时候,班*员都会受到赏赐。1122年,在庆祝新修建秘书省时,徽宗将自己行书和草书作品赏赐给五十六名*员。王黼由于负责这次活动很多事务,个人就得到徽宗赏赐二十三件作品,比别人都多。随着几年积累,身居高位大臣,如蔡京、王黼、吴居厚和刘正夫等,都收藏徽宗大量书法作品,甚至还专门修建阁楼来存放。[14]
徽宗经常用他独特瘦金体书法为绘画题字,其中既有宫廷绘画官作品,也有据称是徽宗御笔绘制作品(见彩图五、六、十、十、十二)。所有这些绘画上书法都非常引人注目,和绘画本身样引人入胜。
徽宗对书法艺术追求可以与皇帝作为书法家传统联系起来。在徽宗书法作品收藏目录《宣和书谱》开篇,就对帝王书法家进行介绍。书中称赞唐朝皇帝,特别是唐太宗和唐玄宗,亲自示范,赞助当时最优秀批书法家,大大推动书法艺术发展。早期几位宋朝皇帝,如宋太宗和宋真宗,都是热忱书法家,而且和徽宗样,也将自己很多书法作品赏赐给大臣。对他们来说,能够精通经典二王风格已经是非常不起成就,但徽宗作为书法家,在追求原创上达到他们无法匹及境界。[15]尽管如此,徽宗可以把喜爱练习书法作为种长期皇家传统来对待。
如果们将徽宗皇帝身份搁置边,只观察那些传为徽宗所写书法作品呢?徽宗技法究竟有多精湛?艺术史家对此说法不。北京故宫博物院书画部主任余辉称赞徽宗是位特别有创造力书法家,他认为如果徽宗不是皇帝,其成就应足以使他位居宋代四大书法家之列。[16]有些学者则认为,徽宗书法过于精致。
徽宗大臣们很愿意以其他方式来逢迎,却没有想着去模仿他瘦金体。据说徽宗训练些宫女宦官学习他书法风格,帮他写些文书,但不鼓励大臣也这样做。也许大臣们觉察到徽宗希望自己书法保持独特性,才没有对这种风格进行尝试。唯模仿徽宗书法风格著名人物,是将近个世纪后金章宗(1189—1208年在位)。不过,尽管后来宋朝皇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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