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羽掏出手机解锁:“帮你报警。”
“不用。”上前扶起自己车,申燃握住把手才发觉这上面还淋超黏性胶水,掌心刚贴上去就整个粘住。
这种手段简直幼稚到极点,申燃将掌心用力往外翻,忍着撕扯疼痛感想把手和车把先分开,没两下就被人按住,赵霁羽说:“车上有机油,你在这等下。”
赵霁羽说完就走,申燃“哎”声他也没停,望着他大步走远背影,申燃注意力最后停在他拎着塑料袋上。
现在除等也没辙,申燃继续看着自己这辆惨遭报复车。今天来招惹他这三个应该和之前那群看他不顺眼人差不多想法,在他追到李葶时候就有意见,等到上周那件事发生便找机会来嘲讽他,看他笑话。
而上地望着他:“别对这大恶意,只是看你受伤帮个忙而已。”
晃晃手里沉重塑料袋,赵霁羽说:“你拎着这个走只会加重腰伤,男人腰很重要,你也不想以后被其它女人嫌弃不行吧。”
这话题关乎到男人尊严,赵霁羽也把女人这个词说出口,申燃和他大眼瞪小眼对峙着,竟然再次被噎得无法反驳,只好和他前后原路离开。走过天桥时,前面赵霁羽停下来,低头打量旁边个卖贝壳小摊子。
厦门是靠海城市,街边经常能看到这样用块布兜售各式贝壳小摊,不过通常只有女孩和小孩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申燃走过赵霁羽身边时,赵霁羽忽然问他:“有没看得上?”
申燃被问得脸莫名。
赵霁羽没让申燃等太久,很快就拿着机油和纸巾回来。他打开盖子,用纸巾沾湿后看到申燃把另只手伸过来接,便说句“来”,开始帮着清理。
申燃只剩只手,要扶着车确实不好弄,不过赵霁羽在清理时候换两个姿势,靠得有点太近,申燃觉得不自在,还闻到他身上那阵好闻淡墨味道。
不同于那天晚上裹着雨水和汗水潮湿,今天气息像块染墨香干燥木头,散发出幽香厚重而悠远。
这味道让申燃想起小时候父亲还在世时,他跟着父亲在书桌上学写钢笔字,书案上就有类似气味。
泛起回忆载着思
赵霁羽摇摇头,又自言自语般道:“算,这种东西还是要自己挖有意思。”
他继续往前走,申燃看着他背影觉得无语,等到两人起下天桥,来到申燃停车地点附近,赵霁羽回头看申燃,果然见到他脸晦气表情。
那辆蓝白色山地车被人踹倒在地上,坐垫划开十几道,车轮瘪,连中间横杠都被重物敲到变形。
看着自己车被人毁坏成这样,申燃反而感觉不到愤怒,只有种深深疲惫感浮上心头。
这辆车是考上大学时他奖励自己礼物,当时花他大半个暑假打工工资才买到,这两年他都很小心地用着,车子成色直很新,没想到今天会被人破坏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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