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陈大力送壶抢回来好酒,没喝,给你。”
面对陆少微如此盛情,颜澄简直浑身不自在,他上下打量陆少微,从他头发丝打量到脚趾尖,看来看去,不可置信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断袖啊?”
陆少微:“”
这人脑袋不会是上次被磕坏吧。
颜澄听他藏头露尾地简短说,也知道事态严重,沉吟片刻,说道:“你闭门炼丹,不要出来。”
于是,陆少微开始闭门炼丹。
说是炼丹,不过是做个样子,他那个神通广大师傅都不会,他自然也是不会。只不过每日往灶里头不间断地塞干柴,烟囱日日冒烟,旁人看着就认为他仙炉烧得正旺。这些都是不能示人秘密,幸而颜澄识人本事还算可以,招来几个人很能把门,又有陈大力威严在,闲杂人等想靠近都不行。
新来陈凌对这个极为好奇,在陆少微所居之所外头探头探脑,突然,把磨得发亮钢刀横在他面前,差点把他鼻子给削下来,吓得他个劲儿往后退。
颜澄手握刀柄,还刀入鞘,冷冷道:“若是搅扰仙人炼丹,后果你能承担吗?”
黑着脸颜澄在门边守着等自己。
“干嘛?”陆少微边走边问道。
颜澄跟在他身后,阴沉着脸说道:“新来人也是从朔州来,就是他趁无力反抗,将东西抢走。”
“什东西?”陆少微随口问道。
“枚印章,是贴身爱物”
颜澄见他不
陈凌盯着他,往地上狠狠地吐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走。颜澄立在原地,见他走远才回身。他也不着急进屋,蹲在门外,与守门打下手几位弟兄起分烤红薯土豆,热腾腾地吃,笑闹几句才进去找陆少微。
屋里柴火不断,暖融融,陆少微睡在土炕上,别提多舒服。
见有人进来,陆少微忙骨碌坐起来,见是颜澄,他长舒口气,又躺下去。背才沾炕,他又弹起来,讨好地笑道:“刚刚烘两个红薯,给你留个。”
颜澄感到莫名其妙,说道:“刚吃过。”
陆少微笑得眼睛都弯起来,特别可亲地说道:“再吃个吧。”
陆少微个顿住,猛地拽颜澄,急匆匆说道:“不能让他看见!”
来投奔就是陈凌,那日他被谢燕鸿伙敲破头绑手脚,扔在城外,居然大难不死。也亏得天气冷,伤口血凝住,他醒转过来,用碎石割破手脚麻绳。他是在册罪籍,无端失踪几个时辰,回去免不得顿打,干脆跑算。
他路跑到这边来,见有人便要投奔落脚,没想到居然这巧。
陈凌与彭六他们相熟,又会来事儿,巧言令色,仗着与陈大力同姓,攀起亲戚来。颜澄与他算是仇人见面,只是时奈何不他。
陆少微有些慌张,若是陈凌见到他,那这个局就破,戏也没得唱,再说,颜澄还不知道那枚印章被他拿,而且还当!若是知道,那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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