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你又折腾什啊?”
林稚虞还记着他刚才肆无忌惮耍流氓举动,哪里肯再让他碰,想要抽回手来,用力又是阵难忍刺痛感,这回眼眶里都浮起水雾。
梁起鹤看他这激烈地反抗自己就知道他是清醒,于是松开手道:“你把弹力绷带放哪?去给你拿来,先缠上固定下,等等再去医院看看。”
林稚虞没有回答,梁起鹤下床动作让他看清梁起鹤穿着件蓝色睡袍,因为睡晚上,胸口已经大敞开,露出结实胸肌。
这让他想起刚睡醒时候自己脸就是贴在这东西上面,又恼地红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跟梁起鹤睡在同张床上,但看四周环境,这分明是梁起鹤次卧。他又低头去看自己,这看不要紧,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身上穿着跟梁起鹤模样睡袍,腿根处是黑色布料。他拉开睡袍下摆去看,震惊地发现他穿居然是条没见过黑色四角裤。
林稚虞心跳都乱,下意识地去看梁起鹤,却见梁起鹤打个哈欠,抓着脖子漫不经心道:“别误会啊,昨晚你喝醉,好心把你背回来却被你吐身,只能帮你洗洗。”
说罢又指着房门,继续本正经地忽悠:“你醉成那样又把房门锁,也不好让你去睡沙发,只能勉为其难收留你晚。”
最后似乎想起什,又补句:“你不用谢,是你老公,这是应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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