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睡得好极,后半夜梁起鹤能感觉到有个暖炉贴着自己,手脚也不自觉地朝暖炉抱过去。结果就导致第二天早上林稚虞睁开眼时候,发现自己脸埋在个热乎乎胸膛里。
他昨晚喝断片,又经过那刺激发泄,脑子到现在都没缓过来,也就没办法立刻分辨出这个胸膛是谁,这是哪?直到抱着他那个人不知梦到什,嘴里嘟囔着吃不下之类话,手却在身后像揉面团样揉起他屁股才反应过来。
梁起鹤还在梦吃法式大餐。那个装饰用法棍太硬,旁边又刚好有个大列巴,他就拿起来捅捅。惊讶地发现这大列巴怎这软,厚厚还弹性十足,越捏越不想停下。正爽着呢,脸上冷不丁挨巴掌。
这巴掌可是林稚虞处于震惊之下打。梁起鹤被打醒,困惑地眨着眼,没分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里,以为自己还抓着大列巴,就又捏两下。
见他睁开眼还敢对自己耍流氓,林稚虞气急,抓着他手臂就要推开。受伤右手哪里经得起这下推,立刻痛地叫起来,眼眶也迅速变红。
家吃饭是躲不掉。不管这段婚姻是不是名不副实,林家都通过关系弄到他和林稚虞结婚证,只凭这点他就是林稚虞法律意义上老公,有些事情他再不愿意也必须去做。
梁起鹤喝着啤酒,目光往楼梯方向瞟去。
赵曼消息是晚上十点多发来,那个时间林稚虞还在外面,不过已经醉,应该是不知道。明天醒以后得跟林稚虞商量下去林家事,还要问问他跟家里关系,免得没把握好分寸惹出什麻烦来。
想到这些梁起鹤又有点担心。林稚虞刚才是醉塌糊涂,可要是明天醒来记起今晚事该怎办?
以林稚虞性子,就算不把他大卸八块也会变本加厉地不给他好脸色看。
梁起鹤懵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情况,看他抓着右手腕,痛得脸色都变,只好坐起来,拉过他手检查道:“
梁起鹤想着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但也不能完全不认。如果林稚虞问,那就说是偶遇醉酒林稚虞,好心把人弄回来还被吐身,只好帮林稚虞洗个澡,至于别就什都没有。要是林稚虞不信,那就让他去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春梦好。
梁起鹤觉得这个说法简直完美。喝完啤酒也无心再看其他,打算上楼睡觉。
不过站在房门口时候他有点犹豫。
二楼有四个房间,却只有主卧和次卧有床。他今天干不少体力活,可不能委屈自己在楼下沙发上睡。但他又做不出把林稚虞抱到沙发去睡事,于是打开衣橱,翻出条自己只穿过次内裤给林稚虞套上。看着那两条又白又直腿,梁起鹤挠挠头发,又找出件睡袍给他穿,为怕他睡半腰带松,还很好心地打个死结。
等穿好,梁起鹤才把林稚虞推到床里面,自己躺在外面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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