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商铺。傅丞与宁子归进门时候,店长非常紧张地走过来:“傅先生,晚上好……”眼神中流露出点尴尬,似乎以为这是非常突然视察。还好他很快注意到宁子归身上脏不成样子衣服:“是这位先生要买衣服吗?”
傅丞点点头,又看看四周,大概是周日晚上,顾客也不算少。店长问道:“需要清场吗?”宁子归下变得很紧张:“不用、不用,就随便看看。”店长点点头,又示意下自己名牌:“您好,是Ken,请问怎称呼您?”宁子归答:“姓宁。”店长问:“宁先生想看什类型衣服?”宁子归正犯难,傅丞就准确地报出几个衣服编号、颜色和型号,叫店长找来。
那傅丞又说:“试衣间有人是吗?”店长笑着回答:“是有几位客人在试衣,但还是有空着试衣间。”傅丞说:“不用,你直接把衣服送到缝纫间。”说着,傅丞又问:“缝纫间有人吗?”店长答:“没有。”
缝纫间主要是用来做小修小补,般也不太会用到。傅丞拿着店长找来衣服,领着宁子归进缝纫间,宁子归却很好奇:“为什来缝纫间?不去试衣间?”傅丞将缝纫间门关上,里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傅丞笑道:“你不知道,还跟着来?”宁子归愣愣:“啊,难道你还能把卖?”傅丞答:“那倒不会。”
傅丞又说:“主要是,说要赔你件定制,所以需要给你量尺寸。”说着,傅丞驾轻就熟地从靠墙立柜里找到个盒子,并从中取出包显然是全新、连塑封都未开软尺。
听傅丞话,宁子归脸腾下就全红——穿那厚卫衣是肯定量不尺寸,那就是必须脱衣服意思,宁子归忙说:“啊?不、不用吧!”傅丞皱起眉:“听。”然后,傅丞又看向宁子归身上那件碍眼衣服:“脱掉,现在。”
傅丞说完这话,竟有些后悔语气过分强硬。却没想到,他从前说话就是如此,宁子归早已习惯,且从骨子里就爱他这高冷范儿,被傅丞这盯着这命令,却是丝毫没觉得被冒犯,反而乖乖地把衣服给脱。
宁子归告诉自己要坦荡些,对方是专业做设计,量体裁衣是非常正常事儿,他得淡定。傅丞也很淡定,拿着软尺,像是回到以往在美院里时光,俨然将宁子归当成具负责挂起他设计假人,严谨而认真地量度尺寸。宁子归皮肤感受着软尺冰凉柔滑,以及傅丞指腹温暖粗糙,并忠实地将这些触感汇报到宁子归大脑,让宁子归头顶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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