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确实就来过三五次,不过都集中在近几日内。他原本不认识这家餐厅,也是翻宁子归朋友圈才知道,便问秘书Occidental很难订位吗?秘书颇为殷勤地微笑回答:“傅先生是要去吗?什时候想去,提前天告诉就可以。”傅丞答:“嗯,今晚。”还好秘书身经百战,仍保持专业笑容,嘴角也不带抽搐:“好。”于是当晚下班傅丞就去Occidental。事实上,傅丞连续几天都去,几乎把所有宁子归可能喜欢菜品都试个遍。老板也认得他,又知道他来头,便立即给他发张VIP。
宁子归在傅丞指导下点菜,果然非常合口味,避过所有雷区。他俩默默吃完主菜,终于到上甜品时候。宁子归颇为期待地勺口岩浆蛋糕,果然没辜负他期望。他特别欣悦地说:“你说得不错,这个比那个冰淇淋好吃。”傅丞点头,心想自己吃到齁得想洗胃努力没有白费。
宁子归侧着头看傅丞:“你不吃甜品?”傅丞说:“不吃。”他可能近个月都不会吃任何甜品。宁子归并不知道傅丞厌倦甜品,又笑着说:“你是不是怕弄脏衣服?你衣服看起来可是贵得很。”傅丞倒也没在意,只是保持礼貌地恭维回去:“看你也是。这有设计感卫衣,不知道是什品牌。”宁子归低头看着这件有点oversize卫衣,笑笑:“丞哥眼挺尖呀。这个是氾宝儿独家设计呢。非卖品。”
傅丞嘴角绷下,又望向他盘子:“那个蛋糕能试块吗?”宁子归说:“可以啊!早说,不吃甜品是不完整。”傅丞拿起叉子,往宁子归盘子上伸,那稳健无比手突然毫无预警地抖好几下,巧克力岩浆随之泼洒到宁子归那件浅色衣服上。那傅丞见状,似乎试图取桌子边上折叠餐巾为他拭擦,却将红酒也打翻,宁子归浅灰色衣裳瞬间斑斓起来。
“对不起。”傅丞说,“赔你件新吧。”
傅丞也算言出必行,饭后立即就带宁子归去选购衣服。宁子归倒是客气起来:“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傅丞摇头,又说:“既然弄坏你件独家设计,也该赔你件独家设计才是。”宁子归愣愣:“不用算得那清吧?”傅丞却说:“只是现在也来不及赔件独家,你衣服又脏又沾水,还得先买件成衣,将就着穿吧。”宁子归正想说没关系,傅丞又说:“说起来,你穿HF衣服吗?”这倒让宁子归很惭愧,HF价格绝不在宁子归考虑之列。宁子归不禁有点尴尬:“这个啊……”傅丞说:“看来,得给你郑重推介敝司产品。”宁子归实在不好意思说“贵司亦是敝司”。
无论如何,宁子归是找不到拒绝傅丞理由。
并且,宁子归也觉得自己居然没穿过HF,也是很不合理。
HF男装门店虽然比不上女装门店规模,但在商场也占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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