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主要是社会服务机构常替租户担保,而且还会先替他们垫付现金。但贝琳达好不止于此。“直尽可能满足她需求,因为希望每间房都不要空着,”谢伦娜有感而发,“每个月租金会直接从她那儿过来,这太方便。”谢伦娜曾经对贝琳达说,只要她开口,自己愿意清出所有房子给她客户。“是认真。因为能拿到属于钱。”两人认识三个月来,特丽莎是贝琳达介绍给谢伦娜第四个租户。
有些人穷困潦倒,身心也有障碍,所以要领联邦救济金不成问题;但因为他们不够干净整洁,所以不受欢迎、很难申请到公共住房。这些人是贝琳达主要客户。6贝琳达算过,她客户般得拿出月收入60%—70%来缴房租。大部分客户在贝琳达帮他们代缴完房租、水电燃气跟食物费用后,身上也所剩无几。7找到稳定并且负担得起房子,对她客户来说永远是个难题,所以贝琳达很努力地与诸多房东搞好关系——旦有紧急情况,她就能打电话向他们求助。贝琳达曾在凌晨五点时候打电话给谢伦娜,因为有栋公寓暖气坏,她当天就必须帮住在那儿女客户重新找套房子安置下来。排解疑难杂症效率越高,贝琳达就越容易找到客户;客户越多,她收入也就越高。贝琳达每个月向她客户收费37美元。在认识谢伦娜时,她手上已经累积有230名客户。
贝琳达能为谢伦娜和其他房东们提供是稳定、可靠现金流,而贝琳达得到回报则是越来越多客户和越来越多钱。
“语音留言请按1。”谢伦娜按“1”,然后留下这则讯息:“阿琳,是谢伦娜。你房租准备好吗?别忘们说好你要点点补上之前积欠320元,就是上次你……”谢伦娜紧急刹车,把刚到嘴边话吞回去,她原本要说是“上次你姐姐办葬礼钱”。重新开口后她接着说,“嗯,总之在等你那650块钱,记得回电给。”
阿琳并没有为自己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平日有葬礼要出席时候,她都没法给贾法瑞买双像样新鞋,只得把他最好鞋子尽量刷干净点。过去她还错过些葬礼,因为乔里跟贾法瑞根本没什衣服可穿。但这次走不是别人,是她好姐妹,虽然不是血缘上姐妹,但是精神上。她们十分亲近。过胖又有糖尿病她,身体直不好。这次是因为肺炎跟堆并发症住进医院,最后就在那里没心跳。
阿琳当然没有办后事钱,问题是大家也都没钱。如果不出点力,阿琳会觉得很丢脸。于是她把那个月支票拆成两半,半给谢伦娜交房租,另半则给新匹茨太平间(NewPittsMortuary)。
得知阿琳姐姐事情,谢伦娜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决定给阿琳点方便。她们约好只要阿琳可以“分期付款”把欠缴房租补上,也就是接着三个月都改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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