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当即停住脚步。“你怎
做得出来啊？”
“有什不对？他们当时计划投靠北美人，倒卖国家机密。”
“你是怎发现
？”
“
无意中听到他们在聊这个。”
“你有没有问过他们，那到底是怎回事？”克莱尔问。
克莱尔没有反对，他们于是向地铁站走去。石村瞟向她侧脸，见她身姿挺拔、步伐矫健、眼神沉稳，颇有乃父风范。走近车站时，传来
阵嘈杂骚动，原来是数百名北美人正在抗议。队身着防,bao装备日军封锁
道路，他们排成密集方阵，支起盾牌，暂时没有出枪。具机甲在附近待命，两架侦察机在上空盘旋，将巨大强光灯扫向下方越来越壮大愤怒人群。
“他们在抗议什？”克莱尔问。
“军方两个士兵射杀个北美儿童，”石村告诉她，“激起民愤。咱们快走吧。”
两人随即加快脚步。
“爸说，可以跟你学携计编程。”克莱尔说道。
“谋杀。夺人性命恶罪只能由受害者原谅。既然受害者已死，原谅也就无从谈起。”
“同意。”石村说，“你是怎找到这个地方？”
“妈妈有时会来这里。”克莱尔回答。
石村瞪大双眼。“你父亲知道吗？”
她摇摇头。“这是妈妈平复心灵地方。”
：“并不完全信。但他们教义很有感召力。”
“何以见得？”
“教义说要爱们敌人。”克莱尔回答，“‘不要以恶报恶。你仇敌若饿，就给他吃；若渴，就给他喝。’[7]”
“怪不得美国会战败。”
克莱尔对他反应甚是不满。“胜者并不定永远正确。”
“想，问他们也不会告诉。就不动声色地继续听，记下他们说每个字。后来意识到他们真要那做，就揭发他们。”
“你怎好像点都不在乎。他们毕竟是你亲生父母。”
“心里也不好受。”石村说道，手指不自觉地扯动，“也很怀念他们。但毕竟忠孝两难全。”
“你父母知道后是什反应？”
“那就不清楚。向警察举报之后再也没见过他们，直到他们去世。”
“可以教你两招。”
“大家传那些闲话，是真吗？”
“他们传什？”
“说你发现父母有叛国举动，就举报他们。”
“是真。”石村回答，没有表现出丝耻于承认神态。
“你母亲知道你在这儿吗？”
“不知道，她不在家。”
“她去哪里？”
“不清楚。”
他不禁揣测，睦罗贺若得知妻女都私自参加北美宗教仪式，会做何感想。“带你回家吧。”
“抱歉。只是不太理解他们价值体系。”
见他态度诚恳，她于是也坦承道：“觉得他们信仰里，有些东西也不能全信。”
“比如呢？”
“比如耶稣说要原谅切。但认为，某些罪孽是无法原谅。”
“举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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