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智宣心无旁骛、表现满分,因此顾晓山总算是相信智宣是正经来练跳舞。
「圈圈,那们先走啦。」老铁搂着章鱼精,副要去开房样子。智宣心想:「这老铁没救。」但对于别人感情事,他也没啥好笑,朝他抬抬下巴,表示理解。那章鱼精又说:「表哥,那先走。」顾晓山见章鱼精整个章鱼样攀住老铁,皱起眉:「不是来跳舞吗?」章鱼精干笑两声:「咱们去私教。」说着,章鱼精就和老铁勾搭着往外走,那老铁又说:「唉哟,原来是你表哥呀?」章鱼精嘻嘻笑:「可不是,哪有别人?」
智宣看着这对狗男男背影,心想这算什事儿,若是平时他肯定也抬屁股直接走人。然而对着顾晓山,他还是有些忌惮,便有对顾晓山笑说:「你这……你这表弟很……活泼呀。」顾晓山笑笑:「你朋友,也很……开朗啊。」智宣想着,这也是差不多时间告辞,结束这次尬聊,却不想顾晓山又先开口:「在这儿呆着也挺没意思。」智宣赶紧点头:「是啊,就是想来跳舞,没想到这里如此不堪!」
顾晓山便说:「不然们去吃个夜宵吧。」智宣确实有些饿,晚上他和郁韫韬那顿饭吃得太尴尬,也没吃什东西。他俩双双往外走。
智宣没想到顾晓山身家百亿,居然带他吃烧烤。但智宣转念想,宵夜不吃烧烤,难道吃牛扒吗?顾晓山跟智宣笑说:「以前经常来吃,这档很好。」智宣和顾晓山在烟雾缭绕档口坐下,满鼻都是炭烧鲜肉香气。那智宣边涮着筷子边斜眼看顾晓山,见顾晓山剃板寸头、穿白t、蓝色牛仔,点没排场地跟老板开着玩笑,真难想象那个在谈判桌上衣冠齐楚、不苟言笑人也是他。
智宣却又想,谁又知道那个丝不苟总助是自己这样?更有谁知道郁韫韬可以是白浪那样?
反正职场里,办公室内,所谓「精英」都是大同小异。像是制式化西服样,板眼,差异几近于无,必须剪裁挺拔却丝毫不舒适自然。
顾晓山见智宣发着愣,问他:「你吃内脏吗?」智宣笑:「哎呀,做得好,屎都吃。没忌口。」顾晓山听智宣副精致模样说这种粗话,也是好笑,便说:「好,明白。」智宣和顾晓山点热腾腾烧烤和冰凉凉啤酒,在夜幕凉风里大快朵颐。
智宣吃两串羊肉,脸满足地说:「烧烤,还是路边摊好啊!」顾晓山说:「以往常来这儿吃。」智宣只想,这顾晓山这种公子有什机会能来吃路边摊。那顾晓山却说:「以前经常跑业务,这片都跑过。经常加班到很晚。」说起当初在基层时光,顾晓山也挺感慨,又对智宣笑笑。智宣却说:「你还跑业务啊?」顾晓山点点头:「那也是很久之前事,人嘛,总要历练历练。」智宣想着,看来顾氏也是家教很严,不像郁老爷子那宠儿子啊,像韧子,怎可能肯跑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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