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翻转过来,他很重,完全没有抵抗。他戴着领结,束着皮带,足以把他手腕脚腕捆绑起来,几分钟事情。
阿历克斯走向厨房,她抓起放在走廊上包,回到房间,她拿出她小瓶子,跨坐到他胸口,用烛台强行打开他下巴时打碎他几颗牙齿,她把把叉子折成两截,塞进他嘴里,用来撑开他嘴,她后退点儿,把瓶颈塞进他喉咙深处,声
裙裾平平地划过他手。他朝建筑物走去,裤子门襟处鼓鼓,她假装没有看到。她抬起眼,台阶至少有二十级。
“十二级。”他说。
台阶旧旧地塌陷着,墙壁很脏,四处覆盖着*秽字眼儿。信箱都被捅破。他觉得很羞愧,满脑子想着,他本应该带她去宾馆。但“宾馆”这个词,在走出餐厅时候就说,立马就会显得太过直白,就像在说:“想操你。”他不敢。而突然,他就觉得羞愧。她对他微笑,表示她并不介意,确,她真不介意。为让他安心,她又次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而他在找他钥匙,她给他个吻,短促而温热,在他脸颊下端,靠近脖子地方,这下让他浑身战栗。他停下,又重新转动钥匙,推开门,开灯,他说:“进来吧,马上过来。”
单身汉房间。离婚人房间。他冲进房间。阿历克斯脱下她外衣,放在沙发上,又回过头来,看着他。床没有铺,其实什都没有整理,他三下五除二地清理着。当他看到她还站在门口,他尴尬地笑下,说声抱歉,加快速度,他急着快点清理完毕,阿历克斯看着他竭尽全力。个毫无亮点房间,个没有女人男人房间。台旧电脑、堆散乱衣服、个老旧公文包、个陈旧足球奖杯放在书架上,个画框里装着张工业复制品水彩画,就像宾馆房间里会放那种,还有满溢烟灰缸,他跪在床上,俯身向前,拍打着床单。阿历克斯靠近他,就在他身后,她用双手把足球奖杯高高举过他头顶,下往他后脑勺砸去,第下,大理石底座就至少进去三厘米。沉闷声响,像是空气在震颤。这击力度使阿历克斯失去平衡,她往旁边靠下,又来到床边,找到个更好角度,重新举起手臂超过他头顶,瞄准好,使出全身力气,用奖杯再次狠狠砸下去。底座边缘砸碎枕骨,菲利克斯四肢伸直趴在他肚子上,急剧地抽搐……他死定。可以省点力气。
可能甚至他已经死,是植物神经系统还在让他继续抽搐。
她靠近,好奇地俯下身子,抬起他肩膀查看,啊不,他看上去只是失去意识。他哼哼唧唧,还在呼吸。甚至他眼皮还在跳动,这是生理反射。
他头骨已经完全碎裂,所以临床上来讲,他已经半死。可以说,快死。
所以还没死透。
还有别地方。
不管怎样,就他脑袋上那几下看来,离死得透透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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