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等着他自己做出解释。
他说:“对不起,打扰。太冒昧、太自以为是。”
他身子僵直地往门口走去,出言阻住他:“请等等。不知道你是谁,不知道你所为何来。并没有拒绝你,只不过没有明确表示同意而已。你应该允许有合理谨慎。伊斯
提那个问题和得到回答。泰博没有做出回应。于是去欧格瑞恩大使馆,请求去往欧格瑞恩。
这是个小国驻另个小国大使馆,人数却比爱库曼常驻海恩大使馆人还要多,所有人都处理着大量录音带和档案材料。他们动作很慢,工作仔细周到,没有卡亥德官僚那种匆匆忙忙、倨傲暧昧作风——他们需要填各式各样表格,只有耐心等待。
这种等待越来越令人不安。埃尔亨朗大街上,皇宫侍卫以及警察数目似乎每天都在增加。他们全副武装,甚至还穿上统制服。虽然街头还是那热闹,派繁荣景象,天气也很晴朗,但是城里气氛却很阴沉。人人对都敬而远之。“房东大婶”不再带人来参观房间,只是整天抱怨自己被“宫里来人”盘问,对也不再像对个带来荣光杂耍艺人,而像对个政治嫌疑犯。泰博针对西诺斯谷次袭击事件发表次演讲:“勇敢卡亥德农夫,真正爱国者”穿越萨西诺斯南边边界线,袭击个欧格瑞恩村庄,烧毁村庄,杀死九个村民,还把尸体拖回来扔进艾尔河,“与们国家为敌人会发现,这就是他们坟墓!”摄政王如是说。听这段广播时,正在公岛餐厅里。听众当中,有些人脸肃穆,有些人无动于衷,还有些人则很是满意。不过,这些脸孔表情不同,却都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细微抽动或者说是面部痉挛,这种充满热望神情在以前是从未有过。
那天晚上,有个人来到房间,这是回到埃尔亨朗之后首个访客。他身材纤细、皮肤光洁、神态羞涩,戴着金色预言师绶带,这表明他是个禁欲者。“是你位朋友朋友。”他说,话语中带着害羞者特有唐突,“来是想请你帮个忙,帮助他。”
“你是指法科西——”
“不是他,是伊斯特拉凡。”
原先善意神情肯定有变化。陌生人迟疑片刻,随后才开口说道:“叛国贼伊斯特拉凡。也许你还记得他吧?”
他怯意被愤怒取而代之,打算跟玩希弗格雷瑟。如果也想玩这套,那就该说“记不太清,跟说说他情况吧”诸如此类话。不过可不想玩这套,而且到现在对于卡亥德人那种火山爆发般发怒方式也已经习以为常。对他愤怒很不以为然,于是说道:“当然还记得。”
“不过已经没有友情成分。”他用乌黑双眼直直地俯视着,眼神很是热切。
“呃,有感激,还有失望。是他派你来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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