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连累皇上遇险,实在是十恶不赦之罪……”
“诶,这是意外之事,岂是天暮你可以料到。只不过并不认为此事可以就此甘休,既然障碍已除们就该乘胜追击,举收回所有兵权,完成皇朝集权。”
“可是……瘦死骆驼比马肥,如果把他们逼反,联合起来造反,再加上南边威胁,恐怕会外忧内患……”楚天暮忍不住伸出手抹下额头,他手同他脸样有些苍白。
亦裕眼望着远方,嘴角挂着若隐若现微笑道:“你放心,那位十哥这会儿还没功夫找麻烦,想必他现在也正忙着同样事。所以才要趁机将集权完成,要不等他真得来找麻烦,那可就真得外忧内患。”他见楚天暮还要再辩,就将手抬,斩钉截铁地道:“这事已经决定,北国不再分疆而治,所有贵族都不可以私养军队,领土例归为国有,有贵族喜欢带军,可以从军,只要有实力,样可以做封疆大吏,只不过从今之后,北国唯才是用,不分贵贱!”
谢问柳听得热血沸腾,挺直背,挥着拳头兴奋地道:“说得好!”他激动冲口而出,抬头才发现亦裕与楚天暮都是神色古怪地
他,可是谢问柳总是对他恨不起来,每次想恨,就会想起他第眼见到亦裕时,他那双发红双眼,心里怒气都化作怜惜,不由又思念起亦裕来。
可他没思念多久,第四天亦裕就让人喊他去当值。谢问柳只好穿上官服,后臀虽然上最好药,还是挨着衣服,就火烧火燎疼。谢问柳啮下牙,硬撑着瘸拐地来到上书房,却见书房内还坐着个白衣金冠、汉室装扮年青人,长眉凤目,长相甚是英俊,只可惜脸色有些苍白,细瞧之下有些病态,皮层极薄,底下青筋清晰可见,谢问柳心想此人若是动怒,那副尊容必定狰狞得很。他坐在亦裕对面侃侃而谈,亦裕很专注地听他话,似乎对他也很礼遇。
年青人见谢问柳低头哈腰进来,连忙笑问:“这位是?”
亦裕转过头淡淡地扫谢问柳眼,道:“不用去管他,楚天暮你继续说。”
楚天暮犹疑下,道:“君上……”
“没事,你说,他也未必能听懂。”亦裕拂拂衣袖道。
楚天暮歉然地朝谢问柳点头示意下,谢问柳跪下请安,但亦裕却不再理他,谢问柳只好跪在那里不吱声。
“君上,这些有军权贵族都已年老,家族中凡是具有实力子嗣也都在军考中被们清除,剩下那些不过都是纨绔子弟,不足为惧……”
亦裕微笑道:“你这个连环计确实布置得不错,原本该好好地赏你,只是碍于这计谋不能为人道。”
谢问柳听得心头狂跳,没想到山谷里惨祸就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斯文楚天暮设下计,他们杀想杀人,再把这件事嫁祸于呼儿金家。他想到自己在谷内凶险都是拜这个人所赐,不由心里对这个人没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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