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之蝶转头求道:“裕哥哥,这三十板就算赏赐,免可好?”
亦裕不吭声,但是不耐挥挥手。庄之蝶微笑着又走出房门,走到谢问柳身旁道:“这三十板君上饶你,以后可要记得仔细当差。”
谢问柳抬头刚好看见庄之蝶似笑非笑脸,忽然明白她是故意等自己挨十棍才出来求情,这十棍与其说是亦裕打,还不如说是庄之蝶打。庄之蝶必定是教训他,不要以为自己抓她点把柄,她就教训不自己。谢问柳忍着痛爬起来,跪个头,道:“臣谢过娘娘。”
葛儿察扶着谢问柳出去,谢问柳动后面绽破皮肤就生疼,他深吸口春天清新空气,里头夹杂着青草味,他抬头看看蓝天白云,长出口气,道:“活着就是好。”
葛儿察抹着眼泪道:“小知道大人这顿棍子是为们挨,什也不用说,以后大人叫小往东小绝不会往西,大人差小向西小绝不向东,以后切都听大人。”
儿才听到亦裕冷冷地问:“谢问柳,你是在夸自己英明果断,是不是?”
“臣、臣果断英明,就是君上英明……”谢问柳越说声音越小。
“好,既然是个英明君上,自然判决也是英明。”亦裕喊道:“来人哪,将谢问柳拖下去,打四十棍!”
谢问柳听,腿软,他虽然出身寒苦人家,可是父母四十余才有他,宝贝异常,从未挨过根手指头,如今四十棍打下去,只怕半年起不床。他吓得连求饶都不会,倒是葛儿察硬着头皮替他求几句。
谁知亦裕反而怒道:“给打,就在外面院子里打!”
谢问柳原本忧虑以自己背景武艺无法收服这些北国贵族子弟,没想到阴差阳错得到葛儿察支持,他高兴地拍拍葛儿察肩。
谢问柳在家趴三天,前来慰问络绎不绝,珍稀创药堆满他房间。葛尔朗家也是请最好大夫来替他诊治,谢问柳这几日静下心来边吃着天山甘甜马奶葡萄,边翻着三国,只觉得这日子就这过下去就好,只是偶尔有点想亦裕。他虽然打
谢问柳被按在上书房门外院子里,太监很快就拿来两根红漆杖木,将谢问柳摁在长凳上。谢问柳拉长脖子拼命扭头看,只盼庄之蝶立刻现身,可却始终未见她身影。太监小声说句得罪就拿起杖棍轮番狠狠击在谢问柳臀部上,只二棍下去就打得谢问柳佛升天,二佛出世,十棍下来谢问柳连哼哼力气都没,才听见声皇后娘娘到。
庄之蝶穿着银丝素裙走进来,诧异地道:“这不是谢大人吗?这是犯何事?”
她走进上书房,柔声道:“君上,你前阵子不是还夸过他为人忠厚,憨实可信吗?”
亦裕扫眼耷拉脑袋谢问柳哼声,转过头去。庄之蝶又接着道:“说来这谢问柳也有救驾之功,也还未赏过他,他还有多少板?”
葛儿察连忙道:“三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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