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对他略略改观几分,却不知谢问柳其实是想要行酒壮胆。
谢问柳碗饮尽之后,只觉得腹中热,借着酒胆拍桌子沉脸道:“谢问柳将众位请来,是诚心跟各位交朋友,若是合得来,以后便是兄弟,可惜在众位心中始终是名磨豆腐小子对吗?”
众人吃惊,不晓得谢问柳这通无名之火从何而来,纷纷道绝无此事,所谓英雄不问出身,他们又怎会如此狭隘。谢问柳挥下手,家丁们抬着供桌放在中间。众人张口结舌看着堆在上面各式名贵事物,有眼尖都已经看见自己贺礼。
“若各位诚心与在下为友,今天不做寿,二不办喜丧,各位为何都送来如此大礼,知道在下穷,是想接济吗?”
众人尴尬无比,纷纷道绝无此事。谢问柳本以为多半要得罪这些贵族,但没想到自己番吆喝,居然将他们都镇住。他自然知道打铁趁热,拿着酒碗走到场中道:“是片诚心与各位结交,若是今天收各位礼,倒是显得谢问柳是为这些阿堵物才与各位在起,那是对各位兄弟种侮辱。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叫作礼轻情义重……”他环视下四周,见土拔家小姐手拿着串糖葫芦,于是走过去笑道:“小姐,你糖葫芦能送吗?”
瞬间所有视线都落在土拔小姐身上,那女子连忙红着脸将糖葫芦塞到谢问柳手中。谢问柳晃下手中糖葫芦道:“这糖葫芦算是大家合送在下礼物,至于桌上礼物在下也当作收下,不过谢某只是葛尔朗老爷义子,无官无职,无以为报,只好将这些礼物再分送给各位。请大家各取物,算作在下诚心结交各位份诚意!”
这些贵族原本也有些轻视谢问柳之意,但眼见他千金散尽连眉头也不皱下,豪爽气度不凡,心下颇为佩服。土拔家长子惨死,原本呼儿金家权势遮天,若非谢问柳扳倒呼儿金家,他们只怕要哑忍这不共戴天之仇。刚才谢问柳又拿土拔小姐糖葫芦当作礼物,给足他们面子,因此土拔二公子赤朱立刻第个回应。他拿把嵌金宝剑,走到谢问柳面前,握起右拳击击左胸,又与谢问柳拳头相交,然后给他个大大拥抱。这是北国人最高敬意,意即愿意从今之后与此人兄弟相称,患难与共。
众人立刻醒过神来,深悔让赤朱抢先,都急急上前挑选礼物。虽然不好意思似赤朱这般直露,但说几句结交之言,说两句好话总聊胜于无。
谢问柳没想到场祸事消弭于无形,心中大喜,他与来人个个握手,称兄道弟,脑袋因为烈酒而显得亢奋无比,忽然看见人群外站着个青衣男子特别熟眼。谢问柳心头跳,连忙睁眼细看,只见亦裕穿件青色便衣,站在梅花树下,面带微笑,伸出白皙手轻轻拂拂肩头落梅。
谢问柳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上脑门,往前走几步,刚要开口,只见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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