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容从座
「天夜。」洪英抿抿厚厚嘴唇,娇声道:「害得人家觉都没睡,你看你看,现在眼圈都是乌青。」
她那双泡肿眼凑到面前,害脚滑,差点摔跤。
心念直转,接驾何须星夜启程,又何须如此之久。
除非……除非,心头大跳,除非是赶去他与亦祥大本营,然后在半道上伏击亦仁。
只觉得眼前黑,没想到亦非还当真动手。洪英见脸色煞白,推把,小声问怎。
洪英不甘心地将扶起来,道:「王爷说你可以在此地养伤,谁也不见!」
斜眼看着严管家笑。
「洪英,你有不知,这世上最不忠狗就是那种吃隔墙饭,这种狗,有饭吃就是主子,他主子多去……」
严管家大怒,朝跨步。
他手掌还没拍到跟前,就轻声笑,低声道:「严管家,你可要想清楚,与公主到底是什关系,女人要个男人死……可未必是恨他。」
经笑岔气,喘不过气来还不能停。
洪英突然正正反反抽十几巴掌,流着泪道:「你要吓死是不是,你属木头?怎就实心眼呢?」
喘着微笑道:「洪英,这是在高兴呢,因为从此以后,就要为自己而活着。」
说着,整个人都放松似昏睡过去,梦里顺着河流漩涡越卷越深,随波逐流着,不再奢想会突然有只手可以抓住,让浮出水面。
因为没有奢想,所以不会挣扎。
咬着牙不答,直挺挺跨进王府大厅门,见亦容换身月牙白罗裙,端正地坐在上首,安宁正低头坐在下头。
「你看,他死不。」亦容面无表情地道。
安宁斜眼瞥眼,但很快就收回眼神。
心中动,忽然明白安宁必定是知道亦非远离,害怕亦容就此要命,因此不肯启程。
想到此处,心头暖,对她微微笑。
严管家倒抽口凉气,面露犹疑之色,哈哈大笑着扶着洪英手出门。倘若亦容知道刚才说那句话,大概要气得吐血吧。
洪英在耳边小声急道:「糟,没想到王爷走,这个公主就想找你麻烦!」
愣,道:「王爷走?他上哪里去?」
「哪里知道,你昏睡时候,皇上又来道圣旨,说是要来此地巡视,他就去接驾啦!昨晚就出发。」
大吃惊,见夕阳西斜,连忙问:「睡多久?」
等再醒来时候,只听耳边阵吵闹声,侧过头见严管家带着两个仆人正在与洪英推推搡搡。
「王爷说,让顾九在此好好养伤!」
严管家不耐烦地道:「说不让他养伤,现在公主要见他,怎,公主旨意,他还能不遵?」
打断洪英大声抗辩声音,挣扎着起来,嘴角弯道:「洪英哪,公主要见,们怎能推三阻四?」
严管家冷哼声,道:「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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