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叫住他,看着他眼睛,良久才淡淡问:「所以……你知道濛濛想要是个可以生死与共爱人,而你只能容得下个贴身奴才,对?」
亦非长睫毛落,轻轻地说:「去外面天地,自由地爱恨吧!」
看着亦非关上门,突然轻笑起来,最后笑得眼泪直流,在床上打滚,背后伤口裂开,血污染新换床铺。却没有丝毫痛感。
总以为用个新开始,就能有个新结局,原来用二十年时间来追寻同个答案。
洪英进来吓跳,慌忙扳住身体,但是已
两人有片刻沉默,突然笑起来。
亦非微有些诧异,冷冷地道:「那个老头子不要装模作样,他压根就没爱过谁……」
亦非怒斥道:「你大胆!」
直视着亦非那双几近透明棕色眸子冷笑。
「难道不是,他爱江山,爱他自己,但绝不会爱那个可怜女人。如果他真爱过她,又怎能忍心舍得,他不曾为自己所爱人遮风挡雨,不曾生死与共,甚至没有为她承担过半点风险。
他们不是据说恩爱辈子,有始有终?」
亦非轻笑声,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苦笑。
「你错,已故皇太后……是父皇最恨个人……他当太子时候,有次顽皮,穿身侍卫服跑去宫里,无意间认识个宫女。那是真正情窦初开,让父皇终生缅怀岁月。
「可是他当皇上,却不能对这个女子更好,甚至刻意冷淡,以期换来这个无权无势女子,能在波涛暗涌皇宫中长久平安。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女子受尽欺凌,却无法施以援手。
「然而又年秋天,突厥骑兵突然南下,攻占盘口镇诸个边境要塞,父皇急调兵马北上应战,可是处于西北北国同时也大军压境。
「他只是看着她在泥泞中挣扎,最终碾落成尘,你怎能说他是爱她呢?快别说出来笑死人!」
亦非双颊绯红,长眉微挑,连气急地说几个你,却说不出句完整话。
最后,他狠狠地瞪许久许久,才像泄气般,无奈地道:「你不会明白……」
他将瓶子放在枕边,站起身来道:「皇室是容不下个人情爱,有太多……太多……大义压在上面!」
他说着叹息声,转头要走。
「父皇无法应付如此长战线,唯方法就是求助于来自北国,身为北国大君独生女德仁皇太后。
「那年秋天,他就与皇太后坐在紫微湖边,眼睁睁地看着他心爱女子活活淹死,还要谈笑风生……」
轻轻地道:「那……就是亦仁母亲。」
亦非点点头,又道:「多年以后,皇太子亦裕假中毒要置亦仁于死地,幸亏陆展亭机智救他……
「事后,父皇说有事要与说,让他们都散去。等人都走光,才知道父皇是要搀他起来,原来他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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