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因为像气候变化和人工智能之类重大全球议题会影响所有人,不管你在塔斯马尼亚、杭州,还是在巴尔摩,都无法幸免,所以们也就该把所有人观点纳入考量。但谁真能做到?哪有人能够搞清楚全球千千万万个群体到底组成怎样关系网络?
缩小规模,或者拒绝面对?
就算们有这个打算,多半也已经再也搞不清楚世界上有哪些重大道德问题。如果讲是两个采集者、20个采集者,抑或两个邻近部落间有何关系,大概们还能够理解,但如果是几百万个叙利亚人之间、5亿欧盟居民之间,抑或整个地球上所有群体和子群体之间关系,人类实在无法理解。
面对规模如此庞大道德问题,人类为理解和判断,有下列4种常用方法。第是缩小问题规模:把叙利亚内战想象成两个人在打架,个是阿萨德政权,个则是反抗分子,个是好人,个是坏人。这样来,整个复杂冲突历史就被缩小成个简单明事件。
第二是把重点集中在某个感人故事,用它来代表整个冲突事件。如果你搬出套精确统计数字,想要向大众解释事情有多复杂,大众只会失去兴趣,但如果搬出某个孩子辛酸故事,不但能赚人热泪,叫人血脉偾张,还能让人误以为自己定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很多慈善机构长期以来对此再熟悉不过。例如,有项实验,请民众捐款救助名来自马里7岁贫困小女孩,她名字叫萝琪亚,许多人被她故事打动,打开心门,也打开钱包。然而,如果研究人员除告诉你萝琪亚故事,还用统计资料指出非洲普遍贫困问题,这时受访者突然就变得比较不愿意出手相助。另项研究,则是请人捐款给1位或8位病童。在只有位病童情境中,民众捐钱更多。
要应对大规模道德问题,第三种方法是编出各种阴谋论。想知道全球经济究竟如何运作,并且是好还是坏吗?这太难。不妨换个方式,想象有20位亿万富翁在背后操纵,控制媒体,发动战争,切都是为聚敛更多财富。这几乎永远都是套毫无根据幻想。当代世界实在太复杂,不仅难以明辨正义公平,就连控制管理也是大问题。不管是亿万富翁、美国中央情报局,还是共济会或锡安长老会,没人能真正搞清楚世界到底正在发生什事。但也因为如此,没有人能够有效地操纵切。
以上三种方法,都是拒绝面对世界究竟有多复杂。而第四种,也是最后种方法,则是创造出套教条,全然相信某种号称全知理论、机构或领导,接着便无条件地跟随。宗教和意识形态教条之所以在这个科学时代仍然深具吸引力,正是因为它们提供个避风港,让们得以避免面对令人沮丧复杂现实。前面也提过,即便相信世俗主义,也无法避开这种危险。即便你打定主意要抗拒所有宗教教条,心追求科学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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