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取墨家支付薪水,参与文法研究、语法重构、翻译等工作。
派认为,咱们虽然来到泗上和墨家学习借鉴,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能在泗上出仕是底线,如果出仕那就是背弃大义,墨家虽然有学问,但是不能够克己复礼,是们敌人,们不能够吃敌人饭,岂不闻伯夷叔齐之事。
另派则认为,们和墨家虽然有分歧,但墨家也不是夷狄,们参与文法、语法、修辞和翻译工作,那是能够传承文化,是立大功于当世、留大业传千古,岂不闻三不朽之言?所谓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们编撰翻译那是立功,你们严守克己复礼只是立言,所以们才是正确。
出仕与不出仕之分过后也就半年,乐正氏之儒再次出现第四次分化。
部分人认为,夫子生所求,不管是克己复礼还是仁义,究其本质,实际上就是为让天下安定、人民安康。但是,夫子克己复礼路好像是不太行得通,正是此时彼时,所以们决定加入墨者成为候补墨者,参与到这场让天下安定、人民安康大事之中。
墨家讲道理,也很喜欢比事,但是墨家比事得出道理,往往和儒家比事得出道理完全不样。
比如甲和乙,都能关于仁,那这就是乐正氏原本比事。
比如丙和丁,都能看出来因为生产力发展导致军功爵和私田制开始盛行,那这就是墨家用比事。
墨家这种比事方式,自然是因为墨家道义内核,但是这种比事方式是很容易吸引人,而且似乎道理也更为合理。
于是乐正氏之儒迅速地进行第二次分化。
岂不闻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夫子之志,在于天下安定,克己复礼只是种方法,而真正目是为安定,就像是从曲阜走到郢都,难道只有条路可以走吗?
又岂不
派认为,墨家研究历史方向是错误,史怎可以这比较呢?这比较话,仁、义怎能够以史为鉴呢?如何能够让仁义透过历史传递给后人呢?
另派则认为,墨家研究历史方向,虽然和咱们比事方式不样,但是这就像是红色和黑色、圆和方样,咱们研究颜色、他们研究形状,不能说他们是错,只能说他们不是基于仁义而是基于利,但是研究方法也是可以学习借鉴嘛,岂不闻子曰三人行必有师,择其善者而从之?
第二次分裂之后没多久,索卢参西行归来,泗上庠序文科院建成,乐正氏之儒又出现第三次分裂。
事情源于索卢参从极西之地带回来那本《伯罗奔尼撒战争史》翻译工作。
要翻译成诸夏文字,不是几个人就能完成,而且文法结构、语法等事,乐正氏之儒也更为擅长些,于是庠序希望乐正氏之儒能够在泗上出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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