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南者有穷则可尽,无穷则不可尽。有穷、无穷未可智,则可尽、不可尽不可尽未可智。人之盈之否未可智,而必人之可尽
旦仁变为种如同高矮样东西,就落入墨子“物甚长甚短,莫长于是,莫短于是,是之是也非是也者,莫甚于是”逻辑陷阱。
给你根单独木棍,你说它是高还是矮?
很明显没有对比高矮也就没有意义。
也就是说,墨家定义“仁”,就是爱,存在意义,也仅仅是为逻辑辩证“兼爱”可能性。
兼爱,有两个先决条件。
用外部道理,那叫叛墨家之义,以别家学问攻讦墨家。
别人可以这样说,他这个候补七悟害这说,那就可笑。
其实适很明白墨子想法,因为“仁”是个好词,墨家已经担着“无君无父猪狗不如之禽兽”骂名,所以不可能再自己说自己“不仁”。
墨子耍个小花招,把天下都认为很好词汇“仁”,变换意思,变为纯粹爱。
从始至终,墨子直在说“仁就是爱,而且是爱自己那种爱,所以每个人都有仁,只是仁程度不同”。
时候自己认为胜利,那也难说。
因为墨子很明确指出:仁,仁是爱,义是想要利于人想法。仁和义,是心里想。都是内,不能相为内外。
得到爱、得到利,都是实在、物质、可以感受到、直观衡量。得到爱和利也不相为内外。
是仁就说是内,是义就说是外,把爱利和所得到爱利混搅起,不分内外,这是狂举。好比说左鼻孔出气,右鼻孔入气样荒唐。
墨子自己是反对“仁内义外”说辞,但是告子却用“仁内义外”说辞去怼孟子,告子并未完全理解墨子经义。
爱,存在。
天下人不是无穷无尽,而是有数量。
只要这两个条件满足,在逻辑上,兼爱是存在可能。
于是墨子给出验证过程。
“仁、爱己、爱体”。
墨子把仁换成爱己之爱,也就把儒家评判仁不仁意义给毁。
因为儒家仁,更像是个标准,拿着这个标准量量,然后评价说这个人仁、这个人不仁……
墨子这改,意思全变。
墨家语境下,你不能说这个人仁还是不仁,你只能说这个人和别人比是不是更仁或更不仁。
仁从个魔幻、模糊标准,在墨家语境中变成个只有比较才有意义东西。
这位说出“性、食色也”人物,此时在墨家内部远远比不过适地位。
因为墨子整天听到,是弟子们经常打小报告或是在聚会中直接批评说是“告子这个人,口言仁义但行为很恶劣,请将他开除算……”
所以适对于高孙子说自己“不仁”这个定义,极为不安,而且极力想要说服高孙子。
想要说服,就必须要用墨子定义,否则话那就是墨家和其余别家辩论,后果很严重。
用墨子道理,那叫内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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