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所以要是犹豫得太久……”
“咱们到床上去吧。”
罗弗直起身子,挺挺腰,发出声呻吟。他太投入,没发现背痛又发作;这就像跟娅内做爱时样,她偶尔会来找他,“看看他最近在干吗”。他以前试过跟她解释,搞摩托车跟搞她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他能长时间保持个姿势而察觉不到肌肉疼痛、时间流逝。不过旦完成,回报就无比丰厚。她喜欢这个类比。这就是她风格。
罗弗擦擦手。大功告成。刚才最后个活是给哈雷-戴维森摩托装新排气管。相当于画龙点睛,锦上添花。像调音师弹奏刚刚自己调好钢琴,只为那份乐趣。仅仅是改动下排气管和空气过滤器,就能凭空增添20制动马力,不过众所周知,排气管最重要作用在于声音。那种悦耳隆隆低音,比罗弗听过任何声音都要美妙。当然,他完全可以现在就转动钥匙,聆听发动机奏出仙乐,印证自己设想。但他也可以把这留到明天早上,就当送给自己礼物。娅内总说,你不该延迟享受,你过是朝不保夕生活。他觉得娅内之所以会这说,是因为她自己就是这样。
罗弗用抹布擦去手上机油,进屋洗手。他打量着镜中自己。看看脸上那块有如出征彩绘机油痕迹,还有他金牙。像往常样,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还有别需求:他需要吃东西、喝水、睡觉。这感觉很棒。但这成就感往往也伴随着奇怪空虚。“接下来又该干吗?”“这有什意义?”他打消这些念头,看着水龙头流出热水。然后他停下来,关掉水龙头。车库外传来个声音。是娅内吗?现在?
“嗯,就像条软绵绵、懒洋洋蛇。像这样。”
她捧起他头,仰脸送上自己嘴唇。不知为什,她感觉这切非常自然,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孩子,在玩个刺激又纯洁游戏。他信任她。正像她也信任他样。
“学会吗?”她柔声说,“多用嘴唇,少用舌头。”
“多踩离合,少踩油门?”
她咯咯笑。“没错。咱们到床上去吧。”
几层纱布。
“这钱不能要。再说理事会也给们拨款,足够用来修缮,所以谢谢你,但不用。”她粘好纱布边缘,抚摸他脸颊,“好,这下应该——”
他吻她。吻在嘴唇上。然后他稍稍离开她,说:“爱你。”
说完又吻她。
“不信。”她说。
“也爱你。”玛莎说。
他中途曾停下来——他
“在那儿会发生什?”
“到时候就知道。你怎样?受得吗?”
“受得什?”
“别装傻啦。”
他又吻吻她。“你确定要这样做吗?”他柔声问。
“不信爱你?”
“不信你吻过别女孩。你吻技真差。”
他笑,笑容点亮他眼睛:“好久没接过吻。能提示下吗?”
“不用怕出错。吻就是。慵懒地吻。”
“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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