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眼睛闪着莫名光芒,仿佛里面能量被激发出来,化成七彩霓虹在眸中盘旋。
「又到秋天。」他喃喃说句,探手入衣襟,从贴身处把件极为珍惜东西取出来。
那东西在手中晶莹翠绿,华光流溢,却是支极品玉箫。
将玉箫凑到唇边,微微抿,温柔箫声淌泻出来,如初醒美人,慵懒地伸展双腕,腰肢轻抖,玉指梳头,如新长成凤凰,缓缓展开翅膀,悠然飞升。
乐声悠扬,飞渡秋夜,奏到最高处,却戛然而止。
白少情叹道:「快追出去吧,唉,你怎就不懂呢?」
阿东挠头道:「怎会懂?她会踢,会踹,不然就瞪翻白眼,见到白大夫你倒是恭恭敬敬、伶俐乖巧。」他也叹两声,口里还在不解地喃喃,人却已经猛然跳起,冲出屋子追花花去。
白少情看看被他们掀得不断晃动帘子,不禁嘴角微扬。
今天晚饭不用发愁,阿东狗肉定会分自己碗。
才轻笑着拿起医书,看半晌。「白大夫,」花花似乎已经被阿东哄好,又掀开帘子,站在门边道:「娘说,今晚请您过们那吃饭。上次娘生病时药钱还欠着您呢!」
马车帘子被人蓦然掀起来,探出个女孩稚气脸来。
「现在找到有什用?小花都死!哼,点用处也没有。」女孩骂句,摔下帘子,回头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哭,这是小花命不好……」也跟着嘤嘤泣泣哭起来。
徐福被那丫头骂得垂头,嘴里嘀嘀咕咕半天,脸丧气,回头对白少情道:「喂喂,不用你看狗,你去吧。」从袖子里掏出块碎银子,塞到白少情手里。
哭声从马车里传来,越来越响,不知道人还以为是是亲人呢。
白少情好笑又好气,他几年隐居乡村,脾气早不比当年,也不作声,微微笑,转身回到院子中。
空气中似有微兆,白少情停下吹奏,集中耳力倾听,不远处有车轮声隐隐传来,难道今天那队马车又回来?
马蹄声由远及近,果然在院门前停下来,骏马嘶叫夹杂着人声,白
阿东也把头探进来,嘻嘻笑道:「对啊,今晚还有拿手好菜。狗肉滚三滚,神仙都站不稳。」
花花瞪他眼:「还不快去弄?」
「去咯!」阿东应声,蹦蹦跳跳去。
花花放下帘子,也忙着去自家地里摘今晚吃菜。
白少情揉揉眼睛,将书放下,走到窗边看看天色,淡红晚霞已经看不见。
「赶路啦!」
赶车人声吆喝,几辆马车动起来。哒哒哒哒,马儿嘶叫几声,又撒开蹄子轻快地跑起来。女子哭声,渐渐远去。
回到屋里,阿东正和花花说笑:「你听见?那小狗名字和你样。」
花花脸蛋红起来,恼道:「是小狗,你再不要和说话好。」狠狠踢阿东脚,转身掀开帘子跑出去。
「花花!花花!」阿东揉揉脚,看着晃动帘子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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