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情只能苦笑,没想到为只狗被人如此挥来挥去。若江湖中人知道这就是鼎鼎大名蝙蝠,不知有多少人会笑得打跌。
他们最后在辆紫色幔子马车前停下。
股淡淡幽香传到鼻尖,车中看来坐着女眷。
徐福嚷道:「大少奶奶,会看狗医生来。」他边嚷,边将白少情推上前。
白少情蹙眉,刚想说话,马车里忽然响起哭声。
阿东朝花花使个眼色,两人伶俐地跟在后面,远远躲在柱子后。
徐福将白少情拉到中间那最华贵蓝色马车前,规规矩矩道:「司马公子,这位就是这十八里乡唯大夫,请他帮大少奶奶狗看病,可好?」马车里人物似乎很不得,徐福大嗓门,到马车前立即收敛成小嗓门。
白少情暗惊:武林中姓司马人不多,难道是多情林中司马族?
「嗯。」马车里轻轻传来声。
徐福立即转身,将白少情往另外个马车拉去。
哥放手。你弄错,才是大夫,阿东刚才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他奶奶,吃饱撑着和爷爷开玩笑。」徐福似乎对门外人心有顾忌,骂骂咧咧放开阿东,抬头看着白少情:「你是医生,那你跟走好。」
白少情问:「不知何人生病,又有何病征?」
徐福嚷道:「呸,谁说们有人病?是们大少奶奶狗儿病,现在连叫都叫不出,你快给们看看去。」
「狗?」阿东怪叫声,嘿嘿冷笑,朝花花做个鬼脸。
「呜呜呜呜……呜呜……」女子哭声伤心莫名,哭得又急又快。
在辆黄色幔子马车前停下,徐福道:「主人,这位大夫是来帮大少奶奶看狗。」嗓子不自觉又放大。
这徐福对那「司马公子」竟比对上自己主人还敬畏三分。
马车里传来把低沉男声:「好,你带他出见大少奶奶吧。若能医治,花多少钱都可以,唉,只求她不要再哭,头都要昏。」
白少情道:这男子声音低沉中隐隐有贵气,又象有无限忧愁,不知遇到什心烦事,和司马家人又是什关系。
徐福应声「是」,又拉着白少情往另匹马车走去。
花花白阿东眼,怯生生道:「这位徐大爷,白大夫是帮人看病,看狗儿应该去找村口张老头,他专帮庄稼人看牛和骡子。你啊,找错大夫咯!」
徐福跺脚道:「找过,那死老头子说他不会看狗,你爷爷……」
「那更不会看狗。」白少情淡淡道:「你找个不会看人去看,说不定开错方子,将那狗害死呢。」
「死不得,死不得。那可是们大少奶奶心肝宝贝。」徐福连连跺脚,拽住白少情袖子就往外扯:「反正你能医也要医,不能医也要医,万把它弄死,你爷爷就刀子剁你。」
白少情横天逆日功已经练到第四重,要甩开这大嗓门只要轻轻屈指弹即可。但他隐居多时,不想招人注意,微微笑,随他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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