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师长不知心里在想什,沉默会,说,「你们先忙,去办点事。」
说完就快步走。
刘师长摇摇头说,「老孙死弟弟,恐怕做事要有些冲动。倒有点懊悔,大开战之前,不该说刚才那番话。就是管不住这嘴。」
举手往自己脸上轻轻打嘴巴。
米英笑道,「你这是拿话骂。其实也正懊悔,不该提起这话头,其实不过是风月小事,何必认真。只是刚才压舱银事,你怎不问问孙师长看法?」
负担,那是很不负责任作为。」
他越这样故意推搪,孙师长就越是想知道。
孙师长语气更加强烈地说,「得,既然你让知道你有猜测,这猜测又和弟弟有干系,你就别想把葫芦掩回去。你老实说罢,别让骂你。快说!」
刘师长也说,「老米,大家自己人,有话就说,不要藏着掖着。你再这样,看老孙真要揍人。」
米英故意装作踌躇好会,才压低声音说,「廖翰飞去年下半年新讨个姨太太,好像是姓鲍,你们知不知道?」
刘师长叫道,「哎呀!怎忘这茬。都是被那位孙旅长风流事闹。」
这时廖家个听差走过来,向他们二人说,「电话局那边派人来,说电话线路已经修好,两位师长如果要打电话,只管请便。」
刘师长等那听差走,却不急着去打电话传递命令给队伍,只说,「还是先把事情打听清楚。不然这头叫底下准备开战,那头空着两手回去,那些兵痞子不见银钱,急红眼,倒要把老子当成开战对象。」
说着就往外头匆匆去,估计是找人去打听情况。
米英倒是走进电话间,打个长途电话给自己留在队伍上心腹,至于具体吩咐
刘师长笑起来说,「怎不知道?刚好来济南城向老东家报告下事务,还顺便喝他们杯喜酒。那位新姨太太当真水灵,也就不过十五六岁,眼神倒把人勾得销魂。」
孙师长不耐烦地说,「忽然提人家姨太太干什?问是那弟弟。」
话才说完,忽然想起自己这位兄弟别尚好,却独在女色上头是个节制不住,脸色变变,问,「难道老二居然把廖翰飞新姨太太给……」
刘师长嘿声,摇头说,「这可够糊涂。东家这位大少爷,不去抢别人就不错,岂能容别人到他窝里抢食。这要是让他知道孙旅长作为,准会狠狠报复。哎,他那日秘密地去城外,特意把孙旅长也带过去,不会和这事有什关系吧?你说呢,老米。」
米英观察孙师长阴沉沉脸,知道他已经动疑,也就恰到好处地收住,反而说,「不至于吧,就算廖翰飞吃醋报复,也不至于要孙旅长命。他知道东家是最看重孙师长,就算看在孙师长面上,也不该这样下狠手。何况都说郊外那场是白家设埋伏,连廖翰飞本人也死,和孙旅长尸首道送回来,帐只能算在白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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