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香性
孙姨娘笑道，「也是为
问好，也是为找人。
打这会子牌，玉美不知道跑哪玩去。二位太太有瞧见吗？」
大太太和白太太都摇头，说没瞧见。
忽然
阵皮鞋跟在地板上哒哒
响声，白玉香姐妹领着她们最小妹妹白玉美，边打闹，边笑着跑进来，差点撞在两个搬年菊佣人身上。
大太太忙对她们说，「前头佣人们搬东西，人来人往，小心撞着。」
孙姨娘也忙数落自己女儿，「玉美，你可太不听话。要玩，到后面院子玩去。」
。白雪岚连忙下车，体贴地把母亲搀扶出来。
白家团年饭，今年是定在长子家里。大太太领着家里管家仆人们，早就上上下下地忙碌起来，四下张罗着红彤彤电灯笼、喜洋洋年画、挂满枝头年桔。干年轻姨太太们也不闲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前院后院地忙碌。她们知道这种高兴日子，打扮得时髦些，大太太是允许。
三司令等人走进来，大太太忙把手头事丢，迎上去笑道，「再不来，要打发人请你们去。」
白太太抱歉道，「都是雪岚这孩子，又跑外头疯去，现在才回来。有什
要帮忙没有？」
大太太说，「就算要帮忙，那也是帮忙吃年果子。老爷子还没到，他们兄弟几个在那头喝茶呢，三叔，你也过去喝茶罢。」
白玉美跑到妈妈身边，抱着她根腿，奶声奶气地说，「不要，姐姐骂人呢。」
孙姨娘笑着把她抱起来问，「你玉香姐、玉丽姐都把你惯坏，她们舍得骂你？」
白玉丽站住脚，摇摇手说，「小东西不是说们，说是碧曼姐。们刚才就是在后面院子遇上她，让她好顿骂，所以们才往这来。」
大太太奇道，「大年三十，她不在夫家，怎又跑回来？她骂谁呢？」
白玉丽抿着嘴不说话，转头去看白玉香。
三司令在自己长兄家里，是完全不必拘束，说声好，便往小花厅去。
大太太又和白太太说几句闲话，只见五司令家孙姨娘走进来，对白太太笑着打招呼道，「看见外面多停辆汽车，就知道是三太太来。您过年好呀。」
三太太点点头，也笑道，「你也过年好。怎你也是才来吗？你们那位太太呢？」
孙姨娘对于五司令夫人，向来是不大愿尊称为太太，撇撇嘴说，「早跟着她来。她说今天有兴致，非打小牌不可，和其他两位姨太太只能陪她。可她打牌，总是打个牌出来，又要懊悔地收回来，稍输几个钱，就要给人脸色瞧，嘴里言三语四。实在受不，勉强打完四圈，连赢钱也不要，找个借口就走。去门外喘口气，刚好就瞧见您汽车。」
大太太虽然也不喜欢五司令那位出身不好续弦，然而正室毕竟是正室，孙姨娘这样说他们家太太闲话，她是不爱参与，淡淡地问孙姨娘，「你就是为和三太太问好，才特意过来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