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副官对于冷宁芳满怀怜爱,对于总是欺负冷宁芳白碧曼,自然满腔厌恶,想像那天翻地覆场面,心里也颇畅快,笑道,「这女人,迟早把自己闹没。」
白雪岚冷冷笑,轻轻地磨着牙,「她当甄家少奶奶,自以为高人等。她敢欺辱人,就敢破她婚。」
「白先生,你说甄先生留下和说话,对名声有妨碍,这话不能赞同。则,已卖身到这里,还管什名声不名声?二则,和甄先生身正不怕影子斜,别说长谈夜,哪怕长谈十夜,也是清清白白十夜。不管外人说什,们彼此心证罢。」
这话掷地有声,听得甄修言大感惭愧,自己心胸,比着这女子竟然还差着点,于是他也不站起来,安坐着说,「雪岚,你只管回去。」
白雪岚也不再劝,点头道,「那不奉陪。」
他出胡同,便坐汽车回家。孙副官和宋壬得到听差报告说上司回来,赶紧过来,在前厅路上就和白雪岚碰头。
见他面,孙副官问,「留下?」
白雪岚说,「怎可能不留下?」
孙副官说,「这人很有些道学先生气味,以为不容易成功。」
白雪岚笑道,「外国人常说灵魂伴侣,这灵魂伴侣比之肉体伴侣,吸引力更大。你找个千娇百媚美人,他未必瞧在眼里;找个他引以为知己,欲求而难求,才叫挠中痒处。」
孙副官问,「要不要现在就向白碧曼报信?」
白雪岚说,「不必们出头。白碧曼把甄修言看成自己所有物,甄修言夜出不归,她留在甄家亲信定会报告。既有这点影子,白碧曼总会查出来。以她那脾气,总要闹个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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