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皱着眉说出,那微喘呼吸,低低无甚力道语气,听在白雪岚耳里,也就成让人心痒邀请。
白雪岚发出个仿佛是野兽进食前呜哝低音,躯干动动,不再从锁骨上吸吮果子香甜。宣怀风上身得解放,刚松口气,却觉得裤子被扯下来,簌簌阵发凉。
白雪岚脑袋往下拱,阵热湿裹上宣怀风两腿之间。
宣怀风惊得「啊」地叫。
那是不曾沾果子汁地方,但仿佛有着比果子汁更甜味道,白雪岚吸吮得津津有味,见猎物惊惶地想躲,两手霸道地按住两条修长大腿,把它们分得大开,脑袋伏在中间,带着狂野节奏拱拱,用唇齿和厚重舌苔戏弄鞭挞。
湿意。原来那装果子汁壶取来后,被宣怀风随手放在床沿,刚才两人滚倒,把壶也打翻。偏偏翻倒方向是向着里头,剩下大半壶果子汁,都浇到床上,股甜香味道,浓郁地散逸在床帐之内。
宣怀风挣脱白雪岚手,在床上勉强坐起来,低头看,这下可好,床褥被铺也遭果子汁荼毒。
大家也许都听过句大俗话,叫「虱多不痒,债多不愁」。但凡什东西,如果只有点不如意,人们是会很急切弥补,可旦处处不如意,处处不可弥补,也许反而不管不顾。
不但虱子和债务如此,脏这件事亦为相同。
刚才宣怀风只是自己身上不自在,急忙要擦洗干净,现在看看,自己衬衣里肌肤上,是甜蜜而黏糊,白雪岚那件睡袍,也是甜蜜而黏糊。
宣怀风在粗糙滚烫含弄下浑身乱颤,失声叫着,「不要……不要!」
他越是扭动腰肢,嚷着不要,白雪岚越是很霸道地继续下去,而且偏要弄得更厉害,把爱人最脆弱地方深深含在口腔里,牙齿反复啮咬肉皮下浮筋,逼着它顺从着自己意愿胀大起来,硬直起来,然后宛如摘取种下甜果子,双唇裹着颤抖激动伞状前端,舌尖顶顶敏感铃口,蓦然用力吸。
宣怀风酸胀下身中,爽和痛两种感
当然,还有两人所在张大床,也被果子汁隆重地洗礼过番,同样甜蜜而黏糊。
既然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宣怀风也就不急,瞧着这乱七八糟场面,又好笑又好气,便把黏黏掌心伸过去,往白雪岚这罪魁祸首鼻上抹,笑骂,「你太恶作剧。」
白雪岚嗅着香甜味,舌头往宣怀风掌心舔,宣怀风觉得痒,连忙把手缩回来。
肉食动物尝到甜头,岂肯轻易放过,白雪岚舔不着白嫩掌心,索性赖到宣怀风身上来,嗅着他身上独特纯净气味,混着果子香气,舌尖沿着项颈弧度,渐渐往下,舐到微凸锁骨。
冬夜是冰冷,舌头是滚烫,凉津津肌肤,被发烫舌头舔舐处,便点燃处小小火焰。宣怀风让那舌尖微感粗糙苔粒洗刷着项颈肩胛,略挨得片刻,越发难耐起来,拿手往白雪岚身上推,说,「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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