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眼看,如意头上沾着几处,黏黏,白白,便笑道,「这老学究,在清宫御书房里假正经许多年,这回总算沾上点香艳气息。」
宣怀风想起他刚才对自己做邪事,不禁磨牙,说,「你别得意,等有力气,再和你说话。」
白雪岚点也不怕,在他还透着红晕俊脸上轻佻地捏把,放金如意,把门开,吩咐守门护卫打热水,拿干净毛巾来。
等东西送来,按着往日
白雪岚说,「瞧,这不又硬起来?」
宣怀风不用低头看自己身上,也知道他说是实情,便连「不要」也不好意思说,只好抱着白雪岚只胳膊低低喘气,无可奈何地由白雪岚胡天胡地。
如此几轮,被子早不知被踢到床下哪个角落去。
亏得白雪岚身躯壮实,体温又高,还做得身热汗,没被子,被他抱着,也不觉得冷。
等宣怀风觉得自己都要被磨砺成灰,白雪岚在他体内又放把火,才满足地停下,压在他身上问,「宣副官,小伺候得如何?」
加放肆地驰骋。
宣怀风只觉整个身里魂里羞涩*意,都被从骨髓里生生挤出来,积在下身处,既沉甸甸,又说不出要涨开来,咬着下唇忍又忍,却不堪白雪岚蛮牛似猛然撞,正正地撞在要紧处。
腰臀上肌肉像被电鞭子狠狠抽过,宣怀风啊!地声,已射出来。
他脑子里片空白,瘫在爱人身下失神,好会,才发觉白雪岚插在自己里面那根还是铁棒似滚热坚硬,忽然恨起来,往白雪岚肩膀上咬口,喘息着说,「你……你也够……」
白雪岚大汗淋漓,吻着他,贪心不足地说,「哪里够?这里还在路上呢。」
宣怀风这时,连和他斗嘴力气都没,有气无力地说,「你还不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多沉。」
白雪岚于是忙下来,把他搂起来,让他挨在自己胸膛里。
又亲又吻,两手又是摩挲,着实亲密番,才下床把被子捡起来,把宣怀风严严实实盖好。
宣怀风被他放回床上,忽说,「咯着。」
白雪岚正要叫人送热水毛巾来,听见他这话,伸手到被子里,掏片刻,抓出那把金如意来。
也不管宣怀风埋怨委屈眼神,依旧继续着动作。
又夺过宣怀风手里金如意,邪魅笑道,「也不只顾着自己,这里,帮你弄弄。」
便用金如意头,百般撩拨宣怀风胯下已吐精华男器。
如意此物,缘起于古人爪仗,是挠痒痒东西,后来虽变贵人们摆放贵重品,仍保留着几分抓痒功效。白雪岚带来这个是黄金所制,大头上面,镶嵌着玛瑙、象牙等物,凹凹凸凸,挠蹭在肌肤上,虽不大痛,却比单纯痛更要命,竟是似疼非疼,似痒非痒。
宣怀风原已软下去,被这东西逗着自己肉根,妇人挑菜似左拨拨,右拨拨,羞耻得几乎要把脸埋进白雪岚胸膛里去,喘着气说,「不要,不要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