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得金如意,如得安全保证般,上秒才惊喜地握紧,下秒便失声叫出来。
白雪岚灼热地入小半,只停停,就把整根都挤到温暖肉缝里去,舒服得言语也形容不出。
接着便如骑马般,把宣怀风骑得颠簸不休,腿软腰酥。
继续几日龙精虎猛,时发泄不尽,宣怀风开始还忌惮这是亲戚家,拼命把声音抑在喉咙里,可白雪岚把他琢磨得透,每下都顶在最要命地方,越要压抑,越是压抑不住。
白雪岚入下,擦着那里下,就仿佛把电闸合下,火花四溅,几乎叫人痉挛起来。
白雪岚磨蹭着他肌肤,柔声哄他,「别怕,这小端还没有那东西粗呢,不会弄疼你。」
宣怀风看他似乎真有要做坏事意思,更是慌,抓着白雪岚胳膊说,「哪是怕疼?……总之是不要……」
白雪岚故意问,「你不要什?你又要什?」
边拿着金如意动。
宣怀风只觉得那入口地方被冰冷硬物顶着,虽不如何用力,但却如利刃悬于头顶,又有股*邪气息直透那热流涌动腹腔。
东西。」
这个时候,这个所在,白雪岚嘴里说好东西,究竟是哪个熟悉对象,那是不必说。
只听这句调笑,想起那东西灼热坚硬,终究要用自己身体来接纳,宣怀风心肠就如被粗糙性感大手狠狠蹂躏般,说不出是怕是爱。
所以白雪岚要他猜话,他竟是没理会。
白雪岚见他不做声,只是细细地喘气,虽在被子里看不清他表情,却更觉热情可爱,把他双腿打开些,将手里东西像写字样在细腻肌肤上横着竖着轻划,低沉声音带着股邪气,「你真猜不到吗?那就要罚。」
这种邪事上,宣怀风何曾斗赢过白雪岚?
到底把矜持都抛弃,抓着白雪岚厚实肩膀,断断续续,似泣非泣地呻吟出来。
这呻吟对白雪岚来说,正是最大鼓励,说不得又快马加鞭,更
全身不禁焦灼地绷紧起来,声音也渗叫人心痒潮意,委屈地骂,「你这人,什坏主意都想出来。」
白雪岚从火车那夜后,就不曾和宣怀风亲热过,早憋满腔欲望。那金如意本是随手拿着玩,也没想着派什用场,没想到爱人这样敏感,只略为碰碰,就露出这种让人很想好好欺负模样来。
顿时下身疼炸般。
再顾不得情人间情趣戏耍。
把金如意往宣怀风手里塞,微哑着嗓子说,「那你握好。」
宣怀风被那东西凉凉地蹭着皮肉,想起之前白雪岚把柄金如意拿在手上玩,大概就是这个。正想说什,忽感觉白雪岚握着那东西,正朝那个见不得人地方移去。
宣怀风微吃惊,低声说,「你可别胡来。」
白雪岚笑着问,「你以为要怎胡来?」
边低笑,边竟真移到那处。
宣怀风不禁有些畏惧起来,臀下肉都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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