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这才醒悟,啼笑皆非。
果然是最厉害强盗本领。
只是随口句安慰话,到白雪岚眼里,便是篇大大文章,非要做得花团锦簇,占上个大大便宜不可。
于是宣怀风自食其果,不得不努力为白雪岚「压惊」。
不必赘言,这个「惊」,自是压得两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电话间里出来,回到房里看,白雪岚正襟危坐地在等着。
宣怀风说:「在等?」
顿,又说:「知道,和外头来往,你准要侦查。不用审问,直接坦白吧。是姐姐打电话来,要八月十五过去年宅吃饭,另外说下白云飞事,他似乎找个铺面,要做起生意来。至于做什生意,那就不知道。」
白雪岚说:「个字都没有问,你就说这几句,还把个侦查罪名戴在头上。你说冤枉不冤枉?」
宣怀风说:「那你坐在这里,直着眼睛看做什?」
欲生欲死之间,情爱氤氲,恋意怯怯,两人心满而意足,抱成团,沉沉睡去。夜无梦。
醒来,窗外鸟叫喧嚣。
已到初九。
白雪岚说:「你不长记性,自己说过什,转头就忘。」
宣怀风问:「忘什?」
白雪岚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把根指头点点他鼻子,有些神秘地笑笑,「再想想。」
宣怀风努力回忆下,实在不知道他指是哪样,说:「你就痛快点吧。」
白雪岚问:「刚才谁走时候,说回来给压惊?心意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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