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万山腿伤得厉害,连站都站不住,宋壬把长枪解下来交给另个护兵,蹲身,把黄万山背,承平在旁虚虚扶着。
行人匆匆出监狱大门,上车就叫司机往德国医院去。
「手续已经办好,既然是白总长朋友,保释金就不必要,只是请白总长亲自写张条纸,们登记起来。不然名册上少人,上面查人数,不好交代。」
宣怀风正急着带黄万山去医院,皱眉说:「总长此刻不在,先让把人带走,下午定送纸条过来。身分,你总不至于信不过吧。」
邢监狱长很是为难,说:「不是信不过您,但这规矩实在不能开。管着老大个监狱,总有这位那位朋友,若人人像您这样,先把人带走,别以后再说,岂不乱套?」
承平插嘴,说:「这不是情况不同吗?你瞧瞧这朋友,浑身伤,腿都断,要是不赶紧送医,出人命大事,监狱是负责呢?还是不负责?」
邢监狱长听,脸色便有些不好看。
宣怀风因为黄万山伤,没时间耽搁在嘴皮子上,便说:「这样吧,总长虽然不在,是海关总署*员,总也有点信誉。先写张纸条在这里,人,还是要现在带走。」
在邢监狱长心目中,这海关总长副官,就代表着海关总长,宣怀风写纸条,倒和白雪岚亲自写没什两样,反正黄万山也不是什要紧大罪,证据模糊,在可抓可放之间。
邢监狱长说:「那很好,就这样办吧。」
宣怀风毫不犹豫写张纸条,说明在押犯人黄万山由他本人做保,因伤带去就医云云。
这才让黄万山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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