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瞪他眼,「愣什?聋?」
护兵这才哎声,给傅三松绑。
傅三还愣愣跪在地上,好半天猛然震,总算明白过来,满脸眼泪诚惶诚恐地给白雪岚磕头,「多谢总长开恩!多谢总长开恩!您大慈大悲!大人有大量!」
白雪岚脚尖往他身上轻轻踢声,笑骂道,「你是吃雄心豹子胆,混
跪在地上,咚咚在地上大力磕头。
白雪岚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瞎眼?老子本来就是个强盗,你要打家劫舍,多少滚远点。在强盗头上找银钱,不是找死吗?」
傅三哭丧着脸,点不敢说话,只管求饶磕头。
白雪岚说,「好好,别砰砰砰砰叫老子心烦。问你,你这阵子缺钱,除偷东西,有没有收外面人贿赂?」
傅三愣,摇摇头。
不含糊,腰上、手上、嘴上……每点力气都用上,务求宣怀风切身体会真正欲生欲死,让宣怀风极端满足快乐。
宣怀风快乐,这努力献身白总长,自然也十分快乐。
白雪岚在床上好番狂放驰骋,弄到深夜,意犹未尽,宣怀风已经筋酸骨软,有气无力地直说够。
白雪岚这才停这热情「报答」。
等宣怀风在怀里睡熟,把他往床上轻轻放下,往身上盖好丝绸薄被,才随便穿件便衣出来。
白雪岚磨牙笑道,「你抬起头,看着眼睛答话。明白和你讲,说实话,就饶你。要是撒谎,被查出来……呵,偷东西人,只砍双手,要是和外头勾结,可要活剥你身皮。」
傅三哆哆嗦嗦把头抬起来,对上白雪岚眼睛,活像被两把冰刀戳中似,浑身都冒着寒气,还是把头摇摇,颤抖道,「没……从不敢……」
白雪岚审度他片刻,知道他胆汁都被吓得流出来,倒真没撒谎,轻松笑,「原来你还知道不敢这两个字。」
对护兵说,「解开他吧。」
这护兵是跟过白雪岚阵子,从没见过他这重提轻放,无缘无故发如此慈悲,不由怔,没反应过来。
到后院杂物房里,傅三捆得粽子似,被两个护兵看守着,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看见白雪岚施施然进来,在椅子上悠悠闲闲地坐,目光不冷不热地瞄过来,更是抖如筛糠。
白雪岚问句,「查过吗?」
两个护兵,便有个回答说,「总长,查过,他母亲确实病在床上。街坊邻居们说,他父亲早就去世,就靠这寡母给人浆洗衣服,手把他拉扯大。他也招供,那几样偷东西,现在押在当铺里,钱全花看病上,当票也搜到,您看。」
白雪岚接过扫眼,倒不禁笑,「居然是活当。怎,你偷贼赃,还打算赎回来?」
傅三恐惧到极点,颤颤地说,「小真是没法子才干这种不要脸事,本来打算……打算等老母好,过几个月攒到点钱,就去赎回来,悄悄放回原处……总长,您……您饶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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