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已经被宠溺到惯于享受温存肉体上来说……
宣怀风颗心失节奏,噗噗噗地乱撞胸膛,窘迫得无地自容,又不能说「不好」,刚好白雪岚魔爪伸到脸上爱抚,索性张嘴,在白雪岚虎口上狠狠咬口。
白雪岚虽然吃疼,反而更乐,笑道:「原来兔子急也咬人,这句话是真。你既然着急,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把丝绸被子掀,将两人身体裹在处,很快就进去。
宣怀风忍不住轻轻呻吟声。
宣怀风气得脱口而出:「会!除你白雪岚,谁都跟!爱跟谁就跟谁!就是个朝秦暮楚!」
他这样说,白雪岚反而放心,笑起来,「你这样嘴硬,更要好好疼你。」
把头低。
宣怀风以为他又要咬人,神色微变,浑身下意识绷紧。
白雪岚却怜惜地在肩上齿印上亲两下,很内疚地说:「对不住,咬疼呢。舔舔吧。」
着宣怀风问:「瞧得出来,那个姓展和林奇骏不同,他打量你眼神,倒和当年有几分像,那是非把你弄到手不可。以后,要是不在,你会不会跟他?」
话音未落,脸上啪地下,挨宣怀风记耳光。
宣怀风愤怒还充着胸膛,股股地往外撑,他气晕头,干脆把丝绸被子往身上裹,跳下床往外跑,咬牙切齿地要把这混蛋丢在脑后。
但他这记耳光,虽然打得白雪岚耳朵嗡嗡乱响,却也同时打醒白雪岚野性。
看见宣怀风跳下床,白雪岚蛟龙出海似,猛地擒住他,又把他往床上扔。
白雪岚很享受他在怀里轻颤触感,既紧张又缠绵,故意耐着性子,慢慢拔出来,缓缓顶到尽头,点点研磨,像要那点点皮肉把每寸滋味都细细尝尽似。
宣怀风咬着下唇,死死拽着床单,被磨得额头地细汗,又拉不下脸,叫他动作快些,煎熬得如油锅里小鱼。
情欲燃得浓烈,臀部不由自主越发紧缩,鲜明地感觉到体内那物缓慢而坚挺地活动。
深入浅出地反反复复,钝刀子杀人似
果然伸着舌头细细舔起来。
宣怀风肩膀上阵湿湿热热,软软痒痒,仿佛有小蛇在徘徊盘旋,浑身忍不住战栗,竟比咬痛还难耐些,渐渐地喘息凌乱起来,腰肢也不自然地轻摆。
白雪岚会意,偏又故意柔声问:「进来好不好?」
宣怀风恨得牙痒痒。
从理智上来说,白雪岚刚才那番霸道作为,再加上使招早就使过无数次哀兵之计,着实不该让他得逞。
宣怀风怒骂道:「白雪岚,你还嫌没闹够吗?」
白雪岚俊脸上逸出点邪气,说:「还没到无权无势那天呢,你现在就想跟别人走?这可不行。」
这人变脸当然是天下无双。
刚刚还可怜兮兮沉重,如今回过神来,又是满满傲慢自大。
把强壮身子压在宣怀风身上,磨蹭着问:「你说,会不会跟那个姓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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