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不太在意地听,闲闲说:「昨晚是怠慢他,亏着有你,比想得周到,多谢。」
宣怀风也自觉这事做得不失体统,嘴上说:「不敢受你谢,只要你别说赶你贵客,就安心。」
白雪岚笑起来,「怎会?天下只有你才是贵客呢。」
待要贴过来,宣怀风已经知机往房外逃,去到门外,才回过头来说:「你先吃早点吧,打电话问过,今天署里事情不多,喜欢早上这股子清清淡淡风,先到后花园逛圈,再去练会枪。」
果然往后花园去。
正打算穿起来。
宣怀风始终不惯看他这样裸着身子在面前晃来晃去,真是惊世骇俗得可以,赶紧别过脸,说:「到屏风后面去换。」
便听见声戏谑笑,钻进耳里。
但白雪岚还是拿着衣服,到屏风后面。
不会,穿好转出来,笑言:「沾你味道,真好闻。」
收紧,把他抱住,意气风发地笑,「这可逮着啦。大早,不声不响到哪去?」不等宣怀风说话,唇蹭到脸上嘴上,气地乱亲乱吻。
宣怀风对白雪岚这种逾越举动,向来是不赞同,下意识就扭着头躲,可恨白雪岚天生股神力,两臂虽然没有勒紧,却像个恰好圆箍样圈着他,把他圈在怀里。
越见宣怀风扭脖子转脸,白雪岚越新鲜起来,逗小猫似眯着眼笑,贴着下巴往颈窝里亲。
宣怀风脖子怕痒,被他亲,猛地缩紧身子,却刚好牵到最不好受那隐密地方,不禁「呀」声,蹙起眉来。
索性就不动。
其实他不久前已经逛过大圈,现在跑去后花园,只是因为在白雪岚面前有些不可言羞赧。
话既说出口,只能装模作样地在水边石径上踱个来回,没多久就腻,身上原不舒适地方,大概因为动弹过,渐渐也消大半辛楚。
于是就想起白雪岚来。
自己不在房里,白雪岚多半不会在房里吃早饭,宣怀风便打算去小饭
举起衣袖,自己先就嗅两三下。
宣怀风被他这些疯魔举动弄得脸红耳赤,只好说:「你该吃早饭,不然枪伤未好,又添个胃疼毛病。」
白雪岚问:「你吃吗?」
宣怀风点头,想起来道:「对,你客人,代你打发。」
便把请白云飞先回家,另附送五百块钱事大略说说。
白雪岚怕起来,赶紧问:「怎?伤到你吗?」
下子,连手带嘴都老实,坐起来个劲打量他上上下下。
宣怀风翻过身,趁机下床,忙离床走两、三步,才回头去看白雪岚,说:「大清早,你就不能规矩点?」
白雪岚听他语气,虽然冷冽,却还不算太生气,心里松口气,边下床,边说:「都这情形,还立这些陈旧规矩,要憋死人吗?」
大大方方把床边叠好衣服拿起来,看眼,心领神会地瞅宣怀风眼,「辛苦啦,本该收拾,倒劳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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