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很高兴见到你,不能待太久,可是——”
“应该可以待到把第二杯啤酒喝完吧?”
楚斯在乌
“不记得,”楚斯说,“没来。”
她玩弄身上毛衣袖子。
“你们在办那件案子真是糟透,真可惜你们今天没逮到他,米凯把事情经过都跟说。”
“对啊。”楚斯说。米凯,她坐下以后第件事就是提米凯,把他举到面前好像挡箭牌样。她究竟只是紧张,还是不知道自己要什?“他怎说?”
“他火冒三丈,说哈利·霍勒利用那个在第起命案中看见过凶手酒保。”
星期二晚上
他叫欧森,是欧森餐厅老板,不过二十年前他顶下这家餐厅时,餐厅名字就叫欧森。有些人认为这不可能是巧合,然而当不可能之事时时刻刻、每天每秒都在发生,还能称之为不可能吗?彩票最后定会有中奖者,这是肯定,尽管如此,中奖者不仅会认为不可能,还会认为是天降奇迹。因此,欧森不相信奇迹,然而眼前这事说不是奇迹却又真像是奇迹。乌拉·斯沃特刚刚走进欧森餐厅,在楚斯·班森面前坐下。他已经坐在那桌等二十分钟。奇迹之处在于,他们是约好,欧森只看眼就知道他们两人约好在这里碰面。这二十年来,欧森站在店里看过无数男人坐立不安,轮敲手指,等待他们梦中女子到来。奇迹之处也在于,乌拉年轻时是全曼格鲁区最美丽少女,而在混迹曼格鲁购物中心和欧森餐厅那票年轻人当中,楚斯是最没屁用废物。楚斯绰号瘪四,直是米凯·贝尔曼跟屁虫。米凯也并不是最受欢迎那个,但至少他生得俊俏又懂得甜言蜜语,有办法拿下连曲棍球队员和飞车党都垂涎三尺正妹,后来又当上警察署长,所以肯定有两把刷子。至于班森呢,日废物,终生废物。
欧森走到桌前帮他们点餐,同时偷听在这样个不可能发生会面中,他们两人在说些什。
“早到点。”楚斯说,朝面前快喝完那杯啤酒点点头。
“迟到,”乌拉说,手越过头顶取下手提包肩带,解开外套纽扣,“刚才差点就走不开。”
“妒火酒吧酒保?”
“应该是吧。”
“利用他做什?”
“坐在那家土耳其澡堂里等凶手出现,你不知道这件事吗?”
“……今天在处理别命案。”
“哦?”楚斯很快地啜饮小口啤酒,隐藏自己内心激动。
“对,……要来这里可不简单,楚斯。”她微微笑,同时发现欧森已悄无声息地站到她背后。
“等下再点。”她说,欧森闻言立刻消失。
等下?楚斯心想,难道她想看看事情如何发展,旦改变心意就要离开?还是想看看他是否符合她期待?他们几乎是从小起长大,她对他会有什期待?
乌拉环顾四周。“天哪,上次来这里是十年前,参加同学聚会,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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