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衡失笑：“左边要不要？”
“要，”江与绵感恩地看着秦衡另
只手，“谢谢。”
秦衡只好两只手捧着江与绵
脸，江与绵脸比他想象中还小，两手罩就没
。秦衡问他：“你这样怎
去室外游乐场。”
“跑跑就热。”江与绵乐观地说。
两个钟头后，他们还在第个游玩项目，跳楼机外面排队，目测还要排半个小时。
秦衡抬头照着念：“语文，九十八，进步很大啊，绵绵。”
“你别叫
绵绵。”江与绵拉着秦衡手臂想跳起来抢，秦衡单手就把他压制。
“数学，百零三，破百，绵绵很棒。”秦衡夸张地吹捧江与绵，江与绵耳朵都烫。
秦衡把他成绩全都播报遍，才把单子还给他。
江与绵愤愤抓回来，塞进书包里，跟秦衡起站在公交站台等车，不想跟秦衡再多交流。S市冷冬妖风大，江与绵裹条很厚围巾，恨不得把头都包进去，阵风吹来，他整个人都被刮透，冻得发抖。
床上看他：“说吧，想去哪儿？”
这可把江与绵考倒，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不知道去哪儿就去找房，”秦衡残忍地说，“你再住下去就废。”
正说着，江与绵手机响，是他们班班长打过来，问他为什不来拿成绩单。秦衡听江与绵回答，就知道这人过日子都忘。
江与绵急急忙忙换衣服出来，看秦衡好整以暇在外面等他：“陪你去拿成绩单。”
他们来时间不对，周六下午近四点，正是人最多时候，所有热门项目都拍着长长队，江与绵看到跳楼机上人尖叫，觉得很好玩，拉着秦衡要玩这个，两人就站到队尾。
江与绵起先还倔强独自站着，抖二十分钟以后，跟秦衡越挨越近，
秦衡看江与绵缩成团，都没提要打车，便总觉得自己哪里亏待江与绵似，伸手招部士，把江与绵推进去。
车里温暖，隔音好，江与绵牙关还打着颤，发出咯咯咯咯声音。
秦衡听得好笑，侧过身，左手按在江与绵右腮上，感受他颤抖，问他：“怎会这怕冷？”
江与绵微微张开嘴，上下牙齿就碰不到，但嘴唇还有些抽搐，话也说不清楚：“就四冷。”
他脸也是冰冷，秦衡手烫，他就克制不住地贴上去，用冰手按着秦衡手，不给他动，命令秦衡：“帮捂下。”
见江与绵还扭扭捏捏想拒绝，秦衡补充道：“拿完成绩单带你去郊区新开游乐场。”
江与绵立刻振奋，点头说好，拉着秦衡往外走。
A中即使是放假期间，门禁也卡严，秦衡没校牌进不去，在校门口等江与绵，江与绵背着书包路小跑出来，呼出团团白气。
“这期待啊？”秦衡在江与绵边上走，突然抓着他书包带子，拉开拉链翻成绩单。
江与绵脸红，回过身跟他抢，秦衡已经把成绩单拿出来，举高过头，江与绵踮脚也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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